张衍将那玉瓶收起,心中倒是嘲笑,这一百二十年前的四候水即使再好,也是不及新采之水,他又岂能让萧翰白得了去?
即使有元婴修士护驾,本身也要想体例与其争上一争。
他踌躇了一下,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瓶抛出,道:“接着吧,我知你此来何意,此是一百二十年前汇集的甲子四候水,固然不及新采之水,但也充足你用,前面乃是非之地,若想活命,我劝你还是早日归去吧,不要在此多留了。”
卢俊柏讶然昂首,道:“可否就教道友,此人是谁?”
东海当中倒也不是没有上等洞府,只不过大多都在深万丈海沟之下,以他这点修为天然是下不去的,传闻乃至另有很多被潜修不出大妖占有,便是寻得,又能如何?
卢俊柏惊道:“但是陶真人大弟子郭烈?”
哪知张衍却说了一句仿佛毫不相干的话“先就教道友,不知四候水何时降下?”
可将白穹前辈救出,不晓得友敢行否?”
张衍点头道:“不错。”卢俊柏不由大喜,道:“祁道友虽是小…金丹修为,但修炼数百年,一身修为乃是道指正宗,若能得他脱手,我等当有八成掌控将这紫眉毛一举拿下!只是不知这郭道友现在身在那边?”
原地站立半晌以后,他回身往舟船第一层宝阁里间走去,一到翠回廊上,便见那只郭烈带来的鹏鸟正自意态闲舒的梳理羽毛,见张衍从外走出去,便鸣叫了一声,不见仇视反见奉迎。
张衍目光向宝阁撇去,道:“便在我这海舟之上。”
是以若能靠上一家东华洲的玄门大派,哪怕只是二流流派,那也是大为对劲了。
张衍曾听闻,这郭烈本是陶真宏门下大弟子,平生好勇斗狠,乃至到了连存亡都不顾的境地。
张衍笑了笑,道:“我观卢道长仿佛有甚么费事在身,无妨说上一说,不定鄙人还能帮上甚么忙。”
卢俊柏久在外洋厮混如何会不清楚萧翰让本身杀张衍的目标?
张衍一伸手接住这玉瓶,他洒然一笑,朗声道:“当日我承诺严长老,特来这东海之大将几位道友接归去,倒是不肯有负所托卢道长可知人在那边?”
张衍说不肯欠人情面与之比拟,那略分歧意就立即翻脸脱手的萧翰倒是差上太多,心中不由暗道:“莫非我先前筹算错了?也是,那些玄门世家,高高在上,岂会看得上我这等妖族出身的散修?”卢俊柏开端试图靠近萧翰,也是为了能晋升自家修为的筹算。
张衍暗自笑了笑,他在走廊上站定,道:“道友先别急着回绝,当不让你白忙,自有好处给你。”
“甚么?”
修为若想再上一步,必须寻上一处上等洞天福地,不然停顿迟缓非常,怕是磨尽了寿元也一定能成绩大道。
如果当真把张衍杀了那便是完整上了玄门世家的船,绑在一起再也下不来他又怎甘心受人摆布?
见他有些踌躇不定,张衍想了想,又道:“宝贝之事我来处理,如果再有一名小金丹修士助阵,道友有几分胜算?”
张衍微微一笑,道:“此人名为郭烈,道友可曾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