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名弟子闻言顿时大惊失容,这才明白妖魔的筹算,不想竟然如此狡猾多端,只是此时心中悔怨已是不及。
周崇举不由发笑,指着张衍叹道:“师弟休得给为兄扣高帽,不过你此番运营,亦一样是对掌门真人无益,为兄有七成以上的掌控能够压服于他。”
先前缉捕此妖鳄的师姐因为身受重伤,是以先回庙门去了,只是命他们在这里看管,许是如此,才使得这阵法不稳,就崩裂迹象,这才引得他们脱手禁止。
这话一出,众弟子听得也是心中有所摆荡。
此时间隔他上百里外,正有五名身着溟沧派明道袍的弟子团团围坐一处,此中有男有女,个个神采惨白,手掐法诀,冒死吐出腹中灵气,保持面前阵法。
“竟是张师伯?”
他正飞遁间,却见一道讯烟飞来,收回尖啸之音。
这小我选实在他早已谋定,只待周崇举动静返来,便可有所行动了。
他又低声言道:“虽则师弟所虑全面,但仍要谨慎为上,如果见机不明,还需尽早抽身,依你现在这丹成之品,需皋牢你者大有人在,不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张衍成心一争门中那十大弟子之位,这并不出他料想以外,反而心中奋发,在得知张衍成丹之品后,便是张衍不如此说,他也会去撺掇其去这么做。
世人精力略略抖擞,冒死催动〖体〗内精元,要将这妖鳄重新〖镇〗压下去,有一名少年呼哧呼哧直喘气,道:“墨师姐,小弟快接受不住了。”
现在罗萧出得庙门,府中之事便皆由商裳安排,她也是谨慎谨慎,诸事保持原状,不敢有涓滴超越,此时上来,她素手抬起,螓首低垂,将一封信笺送到张衍面前,道:“老爷,刚才有一封飞书来此。”
此语一出,这几人都是〖兴〗抖擞来。
这封手札内说得倒是这几日郑氏正联络各家,欲办一场真传弟子的品丹大会,此举也会将张衍他裹挟出去,是以谢宗元发起他分开庙门遁藏几日,阔别这场风波,免得夹在中间被放在火上烤。
张衍哈哈一笑,道:“有师兄亲身出马,那师弟我便可高枕无忧了。”
张衍抬手接过信笺,只拿到手中,看那云纹箓字,便知是谢宗元的来信,将手札启了,拿出信纸,几眼扫了下来,不由眉毛一挑。
“定是无错,看那烟气去往的方向恰是昭幽天池。”
周崇举眼望天涯,心中也是感慨,他这位师弟心机敏捷,城府极深,每有惊人之举,上一次做此等运营之时,还是大破四象斩神阵之前,究竟证明,前面所得之利远远超出看了先前预期。
紫衫少女见状,心中不由一急道:“不成听此妖胡言乱……”
墨瑛面前一亮,道:“你看清这位前辈的模样了?”
此阵当中,倒是正〖镇〗压着一只体型巨大,狰狞猛恶的妖鳄,它凶睛乱闪,不断的昂首掀尾,似是要挣开阵法束缚,每一次狠恶行动,这些个弟子便难以按捺的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