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几眼以后,他亦是一拂袖,向上飞去。
这里树木郁郁葱葱,富强畅旺,特别是禁阵不衰,那些地煞若得存下,当不至等闲流散而去。
到了一处山道口前,他举目一望,见有个寥落身影沿着山脊飞遁,略一思考,就知其间应是有禁制覆盖全山,无人可一跃去往那峰顶,是以方有这等端方行动。
张衍甫一入阵,就见这里六合雄阔,蓝天碧水一片,远处山峦连绵,像是一头卧兽伏在地表之上,脊背起伏不定,那最高处峰巅被那云雾掩蔽,漂渺昏黄,形状难辨。
但地煞分歧,只要当初经详确心培炼,那么便可自行演变,地脉灵气不衰,则永无干枯之虞。
“除此以外,道友马脚实在太多,可见是仓猝安插,骗骗那些无知之人倒也尚可,却骗不了贫道。”
世人纷繁点头,皆是深觉得然。
他略一揣摩,也是按落云头,步入大殿当中,此观中俱是金铜大柱,雕有玄纹异兽,脚下玉砖铺地,纤尘不染,显得见禁阵仍存。
年青道人神采稳定,皱眉道:“道友这是何意?休得开这等打趣!”
张衍点头一叹,道:“道友,你便是冒充太昊门下,也该晓得寒孤子乃是凝碧府门下,且百年以来源来离派,又何来三十年前与我结识一说?”
张衍把目光一扫,顿首道:“鄙人东海散修玄元子,不晓得友如何称呼?”
世人先前也试过合力试过,但还差了那么一点,眼下他们倒也别无太好体例,这发起倒也无人反对,因而都往两旁退去,坐在一边,有些人则到处乱走,敲敲打打,看看可否发明宝贝。
场中弟子都是一怔,有机警一点的一拍额头,跳了起来,狂喜道:“本来如此!”
他目光来回一看,把这些宫观粗粗一览,见其怕不也有百座之多,他也不知那地煞藏在那边,心念一转,暗想唯有先上山道,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个时候,张衍单独一人走到了那石碑前,目注其上禁制,似是看得入迷。
张衍暗忖道:“未曾想少清派也有几人来此,不过以少清派弟子的本性,除剑以外,再无其他,想来也不是为了妄图甚么其间甚么先人遗宝,此行怕是特地来找寻敌手,用以磨砺剑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