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阳也是点头,道:“此次为了那枚银竹符令,我兄弟二人把多年的积攥都扔了下去,如是能多寻一些药芝归去,余下来的凝丹之药便算有了下落了。”
就在这时,俄然从两人脚下的泥穴中冒出一缕灵气来,这浓烈之极的木灵之气冲了上来,让这两人几近同时有了一个刹时的愣神,随后都是不约而同贪婪地吸了一口气,脸上俱是现出惊容。
而现在与他们相隔百里的一座山岳之上,潘清、潘阳两兄弟二人别离盘膝坐在一截松枝之上,两人脚下是一个泥土翻堆的尺大穴洞。
药芝虽未曾化形前,仍需皆附着木根吸摄灵气,虽则常日里藏身地下,却也并不是无迹可寻。
他做了手往下切的行动。
潘阳无法地看了一眼自家兄长,干脆把话挑了然,冲着内里努了下嘴,道:“小弟的意义是,那二人……”
潘氏兄弟因为还要用到此二人,是以大要上待他们尚算和蔼。
好一会儿这两兄弟才醒过神来,对视了一眼,顿时晓得定是寻到了了不得的东西了。
这半月已来,他随这青衣少年在这山中游走,亲目睹得此人等闲便寻得十余株药芝。跟着服食下的药芝越来越多,那青衣少年身上的青气便愈见精纯。
他似是发明了甚么般,鼻子连连抽动,最后眉头一皱,脸上现出惊怒之色,暗道:“不好,不知哪个莽撞之辈竟撞到那处洞府了,本座本来还筹算先等个一年半载再去寻那躯壳,现下倒是不成了,当真是该死!如果那躯壳有半点毁伤,倒是要坏了本座大事!”
青衣少年望了望那已不见了踪迹的灵符,倒是不屑一笑,道:“吴氏算得甚么?待本座此次得了真身,避过大劫,甚么东南十二玄族,皆不在本座眼中。”
潘贫寒笑道:“那晏氏也是东南大族,你我只二人罢了,如何能与其比拟?凝丹外三药中,这上等一气芝向来难觅,在这三载中,只要能捉来十余株药芝,就算不枉此行了。”
这只“墨玉鲮鲤角”乃是南华派一名道人驯养的灵兽,本意只是为了寻觅地下洞府,却没想到搜索灵物也有奇效,而潘氏兄弟恰与此人有几分亲眷干系,是以给他们弄了一头过来搜索药芝。
他说到前面,决计抬高了声音,成灏,贺仁轩二人都是身往前探,暴露了聆听模样。
他倒是不虞这异兽走脱,手中这块牌符上摄有此兽精血及一缕灵魄,非论其跑到那里他也能发觉其地点,此时他便感遭到这墨玉鲮鲤角正猖獗往山腹中钻入。
成灏面现恋慕之色,道:“这二位师兄倒是了得,竟是想获得用拿墨玉鲮鲤角寻药。”
石公也知此时半晌也迟误不得,如果失了芝祖,再想寻返来那便难了,当下也并不推让,接过这牌符,沉声道:“李道友谨慎了。”说完后,也不游移,立即抱起那芝童,乘了法器便往远处去了。
青衣少年一伸手,将袖囊拿了过来,对劲点头道:“你办得不错,待本座大事一成,定不会虐待了你。”
当下倒是再也顾不上其他,喝了一声,脚下青气翻滚,顷刻托着他与候三郎腾空而起,吃紧往断鞍山中飞去……rq
潘清赞叹道:“这南华派的‘墨玉鲮鲤角’当真是好用,掘地穿山如捣腐木,现现在,任凭那药芝藏身那边,都不能脱出我兄弟二人的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