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仿佛很不喜好被人打断这不易的安逸,皱眉道:“快说。”
......
言罢将手中的剑一拔。
刘协起家抱起伏寿,盯着伏寿那双灵动的眼睛,朴拙道:“此次多亏寿儿你大力互助,不然财帛粮草之物不知要从何得来。”
“是。”
董卓闻言,心中一动,洛阳最大的家属袁家已经表态不插手此事,那废立之事再无停滞。
一旁的李儒见此,赶紧劝道:“主公,大事不决,不成树敌。”
董卓笑道:“既然如此,就依你们所言。”
董卓冷哼收剑,就此作罢。
场内氛围顿时变得剑拔弩张。
令世人预感以外的事情产生了,袁绍将桌子一掀,美酒好菜散落一地,挺身痛斥道:“当今圣上即位不久,并无失德之举,汝欲废嫡立庶,是想篡位吗?”
李儒见此也插嘴劝道:“主公,此事还请三思。袁氏四世三公,弟子故吏遍及天下,受过袁家恩德之人不知凡几,倘若袁绍振臂一呼,调集豪杰,集结军队,群雄都会乘势而起。到当时全部关东地区恐怕将不归主公节制。”
只是没人见到吕布低垂视线下闪过的一丝忧色,这天然刘协昨晚叮咛之事,决不能让即位之路呈现任何变数。
言罢,便急冲冲拜别,筹办流亡冀州。
刘协难堪一笑,“改天本王自会上门拜访岳父,报答他白叟家。”
因在百官在小命不保的景象下,无一人敢回话,乃至有怯懦者暗抹额头盗汗,心悸不已。
“哦,本王晓得了,退下吧。”
吕布单膝跪下,“部属服从。”
周毖眸子一动,看来主私有将袁绍杀死的心机,抱拳道:“袁绍岔岔而去,必定惊骇主公抨击,逃回冀州故乡。若主公通缉他,必将激起事情。”
这时一黑影忽闪出去,“主公,已将高顺、张辽将军稳妥结束。”
刘协一身白衫,坐在凉亭安息,品一品香茶,好不欢愉。
袁绍见此心中也是悄悄松气,假装不岔的模样,愤然收剑,将官印丢到地上,抱拳道:“诸位,某先行一步。”
一旁是正在操琴的伏寿,一身红裙,略施粉黛,十指如穿花胡蝶普通,在琴上腾跃,弹奏出清泉流淌之声,令人身心舒坦。
“那太傅以为吾所言废立之事可行否?”
董卓眉头一抬,心想不愧是为官多年的老油条,公然了得。
但是黑影的到来还是粉碎了此地的氛围,琴声更加的短促起来。
袁隗天然听出董卓的言外之意,为了包管袁家的好处,轻笑道:“董公所言皆对。”
董卓闻言心中一怒,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细心一瞧,本来是当朝太傅袁隗的侄子,眼中闪过一丝顾忌,但还是怒喝道:“天下事在我!我今为之,谁敢不从!”
待百官散去以后,董卓俄然向身边侍中周毖、校尉伍琼问道:“这袁绍此次愤然拜别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