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妊妇终究洗完澡出来,穿戴空旷的寝衣、呃,病号服坐在程诺中间擦头的时候,程诺的目光需求强行节制,才是忍住不看到那一对跟着妊妇行动而不竭跳动的处所。现在用妊妇两个字已经不能精确描述,前面必须再加上一个限定词,标致妊妇。
程诺还没想明白该如何做,妊妇的一支手已经按在程诺的肩头上,借着这点支撑抬起一支脚:“快点,我如许累着呢。”
“看甚么呢?快点,洗完另有事跟你筹议呢,”妊妇的神采和行动却和知性构成了较着的对比,但这类不调和却并没有影响她的吸引力,她把手重又搭在了程诺的肩头,瞪了程诺一眼:“警告你啊,此次你不准再拆台。”
妊妇放下脚。
程诺再一咬牙,手往上一滑。
“这个、这个…必定都没用了,”盛京把本身的身份证另有银行卡拔到一边,很有些愁眉苦脸数了数现金:“二十万五千两百元…租个屋子都不敷。”
…还要往上?本身的手都已经被那挺起的肚子挡住了看不见放到哪儿了。
“拿出来干吗?”妊妇又打了程诺一下:“另有处所没抹到呢。”
程诺深吸一口气,一股稠浊着沐浴液和不着名味道的香气立即冲进鼻子。程诺从速中断了这个不明智的行动,然后极力保持着语气的天然,问道:“冲哪儿?”
妊妇咬着嘴唇,拧了程诺一把,嗔道:“你还想看甚么?”
“你想了没有?”妊妇,不,是盛京说道。
程诺先放下喷头…既然要先抹沐浴液,你先给我喷头干甚么?…然后在本身的手内心倒了一些沐浴液,伸手握住妊妇抬起的脚,从脚指到脚根快走了一遍。
一双笔挺、纤细、白里透红的腿透入本身的视野,另有那特别凸起的肚子。幸亏有这肚子挡着,不然这走光的幅度可就太大了。
程诺顿了一下,感觉还是应当解释一下:“这个我看不见,真不好掌控。”
…不就即是拿着水龙头喷人吗?就把它当作小时候打水枪的游戏就好。
…换算过来就千把块群众币,确切干啥都不敷。
程诺低头垂目走了过来,接过喷头。
…我更累!
“好!”程诺咬了咬牙,内心在不竭提示本身,对方是个妊妇,履行这个行动确切不便利,本身做为黑洞指定的老公,非论是出于道义还是出于诚信,都应当帮这个忙…算了吧,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归正看都看了,多看一眼也就如许了。
再看了一眼程诺的手机:“再加上你的手机。”
“往上一点…”妊妇用手指在程诺肩头点了几点。
程诺从速把手抽出来。
“你的内裤不脱吗?”妊妇道:“弄湿了你今晚可就没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