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儿也在想这赌真是很成心机哎。
不是普通的躯体,切确说是一件艺术品,上乘艺术品。所说白璧无瑕的美玉也能找出瑕疵,面前的冰肌玉骨你找找看?真的靠近纯洁。凹凸有致,起伏精美的线条如同关山刀下的扛鼎之作,本身见多识广的目光也不得不叹为观止。很难设想这是一名高龄妇人的身躯,即便凤娟也望尘莫及。这莫非是修炼的成果?记得在北京见到她时,脸庞固然风味过人,但也毫无冷傲之感,谁能想到超脱长衫里藏着如此精雕细琢的美好?呵呵,金旗只感觉下丹田热烘烘的,暗金魔珠蠢蠢欲动起来,徒然涨了一圈,缓慢扭转,刺眼的暗金光芒放射而出。
这家伙很萧洒地丢下酥软在地的女人走了,“目识境”一翻开,乱七八糟的通道视若无物,直接破空而去。
“是呀,甚么金丹妙手在金先生眼里不值一提,这类间隔真让人望尘莫及。”
埋头说:“委曲徒儿了,为师代金先生陪个不是。主张是我出,甚么罪都该我受呀。”
好久静室门被悄悄拉开,水清儿偷偷溜了出去,望着仍然软瘫在地,身下一片血迹,身上香汗淋漓的徒弟吓了一跳,仓猝找了件衣服遮去一片春光烂漫。悄悄唤着:“徒弟醒醒,徒弟醒醒。”
“啊!天下第一妙手!”这句话水清儿是脱口而出。
这对金旗来讲是全新的感受,仿佛泛动在一片精美的园林当中。仆人很好客,每一处盘曲回廊、每一间亭台楼阁都会引客人略坐抚玩,并且是一遍又一遍流连忘返。终究仆人引客进入一座相对宏伟的主殿,那边供奉着一颗金色的丹丸,固然藐小却也曼妙,渐渐扭转着,泛出一片片淡淡的金彩。太阴流如同巨手抚过主殿,裹着金丹把玩了一阵,当太阴流退出时,那座叫“丹田”的主殿焕然一新,金色丹丸仿佛大了一圈,光彩更盛,真如一只欢畅的灵雀舞动着双翅,扇出层层叠叠的五光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