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我也要吃,我也要吃,你们不准吃独食儿。”
“这?”
“阿爷,平常的饭菜已是适口,可为何本日就不肯下咽了,还不是因为您吃了这极其鲜美的菜肴,食髓知味天然食不下咽。”
陇元镇朝世人用心眨眼,从最后一个餐盒里拿出一盘炒得火红金黄的河蚌,摆在饭桌上。
陇元镇清楚,阿爷的话确切如此,长安是繁华首善之地,甚么珍羞好菜没有,很多人讲排面爱奢糜,要他们吃鲜油还行,如果当着外人的面吃蚌肉,那还要不要脸面,不过,他对他的鲜油却很有信心,特别是看到阿爷的反应,就更果断了他要开饭店的心机:
“阿爷想想,不管权贵吃很多好,不过是在食材上有所挑选,但触及调味常常还是辣水、醋水、胡椒,也翻不出甚么花腔,平常人更是连胡椒都没有,只能吃烹得带腥味的荤肉,不管布衣还是贵族,只要吃了我们的鲜油,再吃其他的东西必定食不下咽。”
“我敢拿爵位包管,如果不好吃,我给你百两白银,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