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肖白廉拖长音道，“这么痛快就承诺了，您不是削发人吗？碰到恶人不是应当劝其向善吗？如何说变就变了呢？”肖白廉猎奇地看着玄苦，眼中充满了嘲弄之意，不过他的眼神中，并没有杀气，仿佛另有一丝赞美。
“相人术，也是帝王必学之术，我第一次见到玄苦大师的时候，就感觉你不但脸皮厚，还善于诡计狡计，如果混宦海，定然是一等一的诡计家。”
“莫非不是吗？”
“如果太子就在风景城呢？如果这个太子心性险恶，死不敷惜呢？”肖白廉持续引诱道。
没错，削发人是该这么做，可你丫算哪门子削发人？
“没有。”肖白廉道，“时候仓促，还没来得及想。”
这个修为不算高，如果玄苦和肖白廉联手，再用一些卑鄙的手腕，能够轻而易举地清算掉，但是，肖乐施身边的保护，就没那么轻易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