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之上横着一块匾额,上书七个大字:孽镜台前无好人。
林然俄然想起了在菩提往生的结界内,南宫参白叟说过的“往生海”,随即问道:“叨教有没有一个叫往生海的处所?”
跟着水纹推移,画面瞬息万变,看似经年累月,实则弹指顷刻,将林然平生所杀之人,所造之孽,尽数揭示了出来。
林然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处所真的是阴曹地府,连套路都这么古怪,各个部分之间仿佛没甚么来往。
白无常将林然领上石台,指了指铜镜道:“林然小友,请站到铜镜前。”
白无常惊奇道:“往生海?你听谁说的?”
林然有些摸不着脑筋,猎奇道:“这面镜子有甚么特别之处吗?”
石台高一丈,石台东边挂着一面铜镜,镜大十围,边框上雕镂着十个分歧的图案,款式也是非常古朴,耐人寻味。
跟着水纹鞭策,林然看到了本身在黑海的那一段峥嵘光阴,那是一部血泪史,就连白无常看到,都打了个寒噤。
白无常“嗯”了平生,仿佛极其享用这声白老迈,领着林然快速迈向鬼域黑路的绝顶。
白无常说罢,下了孽镜台,往鬼域黑路持续进步。
“喇咪呜唄......”白无常在一旁开端施法,跟着咒语声越来越狠恶,古朴的铜镜光彩高文,镜面开端出现一阵水纹,随后,水纹垂垂开端颠簸,构成了一些恍惚的影象,半晌后,水纹颠簸构成了规律,画面也是以变得清楚起来。
林然有些明白了,这个秦广王办事极其谨慎,不但要磨练他的才气,并且要知根知底,俗话说的好,要评判一小我,得晓得他的畴昔,这也是最可靠的体例。
林然不再用心,跟在白无常前面,二人在鬼域黑路上走了约莫两个时候,来到了一处石台之上,石台非常古旧,上面有一块石碑,写着“孽镜台”三个大字,也不晓得在这里耸峙了多少年,看起来有一种稠密的古朴沧桑之感。
林然道:“那些东西去了那里?”
林然道:“没甚么,照完了吗?合格吗?”
白无常点了点头道:“嗯,你如许的大好人,恰是吾王需求,没甚么题目,跟我来吧。”
林然扯谈道:“道听途说,随口问问。”
这是嘉奖还是阴损呢?林然苦笑一声,跟了上去,脑中倒是一向在回想着方才那两道白光,谢婉跟慕容安能有甚么干系?这镜子是不是坏了?莫非是美女就主动调和掉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