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人敲开了青池院的院门,守门的小青衣翻开院门,被面前的气象吓了一跳。
宋廷风骂了声脏,接着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俄顷,衣冠不整的开门出来。
许七安当即做出决定,他再次翻墙分开青池院,直奔宋廷风地点的小院。
是他?
这些光环加起来,就比给那些年纪一大把的老头做妾吸惹人多了。
“九位花魁服侍,多么的风采啊,历届状元郎都没这类报酬吧。”
其他花魁,除了赞叹、惊奇许七安的诗才,另有一点让她们怦然心动,模糊超出诗词本身。
他抬头望天,眼中两道清光划破夜空,继而内敛,清光蕴于瞳孔。
他只是用余光瞥了眼低眉扎眼,给自家娘子倒酒的女妖,便立即挪开目光。
......
天垂垂黑了,教坊司的客人多了起来,然后发觉到一件很奇特的事儿。
在场,就有几个读书人眼睛绽放光亮。
啃完以后,许七安拍着她们的屁股蛋:“愿赌伏输,喝酒喝酒。”
蒙着眼睛,背过身的许七安摘下布条,哈哈大笑着搂太小雅和明砚两位花魁,在她们脸上一阵狂啃。
跃上围墙,他不睬会侍女们惊奇的诘责,一起闯出来,在主卧门口闻声了老宋穿道授液收回的响动。
刚才发挥望气术观察时,他记下了宋廷风和朱广孝的位置。
“状元郎反而不敢如此奢糜夸大。”
“在接待客人。”小青衣说。
这时,那女妖昂首,看了许七安一眼,柔声道:“夜深了,诸位娘子早些归去吧,许公子彻夜是否歇在我家娘子这里?”
“美人们,我返来了。”
拍门的那位年青人皱眉道:“那位许公子?”
“这是如何回事?”
“里头娘子们在做甚么?”一名穿着华贵的年青人目光了望院内,沉声问道。
两位花魁扭着腰肢,一边娇嗔着喊讨厌,一边灵巧的举杯喝酒。
“我们在这里等等,没准能比及一首传世诗问世。”
“如何能够,京察期间,哪位大人物敢这么玩。谁会蠢到亲手将把柄送给仇敌。”
面貌还算俊朗,又是打更人,手握权势....当然,花魁们见惯了达官权贵。打更人这点权势不算甚么,但如果这个打更人有着傲视士林的才调呢,如果这个打更人备受某位皇子皇女的正视。
主如果许七安不介怀,给了她们胆气。
这话一出,本来气愤、妒忌的人,也压下了情感。在场都是有身份的人,即便是商贾,也有一颗附庸风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