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宝儿心头一动,立时笑道:“就是就是,若儿我们伉俪情深,谢丫头但是明察秋毫,又如何会看不出来?”若儿越听越怒,最后倒是满脸惊奇:“哎哟,你就是那谢丫头?我说师父,你好好的,如何这么没有层次,喜好如许的丑女人?”
谢轻眉见谈宝儿发楞,恶鬼面具下收回咯咯的笑声:“谈公子,你不是很爱抱不平么?现在你这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可就要香消玉殒了,你却站在那发楞做甚么?对了,如何没见你前次救的那小兄弟呢?我传闻部下说他当晚不是跟你走了吗,该不会是路上被你卖掉换成川资了吧?”
“谁和你好上了?”谢轻眉立时大怒,“谈容!我敬你是人中豪杰,如何像个街头小地痞一样也说出如许无耻之言?”
一念至此,他朝瀑布顶上点点头,顺手将小乌龟扔进酒囊饭袋里,蹁跹凌波术展开,踏着河水,超出十余丈的水面上了岸。登陆以后,他一起向上爬,很快达到瀑布之上,间隔谢轻眉已不过一丈间隔,再近七尺,便是其进犯间隔。
谈宝儿闻言一声暗骂,正要说话,却听若儿已是一声吼怒:“谁是他老婆了?丑女人你可别胡说话!”
谈宝儿只听得哭笑不得,都甚么时候了,这丫头还在计算本身的层次。
谢轻眉闻言大怒,随即却蓦地觉悟,将剑又朝若儿玉颈上靠了一寸,同时大喝道:“你给我站住!再上前一步,可休怪本女人剑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