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能别走吗?我们舍不得您啊!”
但是,不晓得是谁泄漏了我被夺职即将分开安喜县的动静,一大朝晨,当我们清算好行囊刚走到安喜县县城门口的时候,只见火线乌压压的一片人,男女长幼,一个个都神情不舍的看着我。
当然,在这此中另有一道身影。
“恩,记着就好,千万别弄错了,冤枉了别人可不好。”说完以后,我把装满了五十根金条的箱子递给他后,我就回身走了。
“哎,你戋戋一个捕快竟敢如此跟我说话,你眼里另有没有国法?”
邢捕头看着我问道。
在我收了他们的包裹以后,我底下那群弟兄们,以及邢捕头方唐镜木头这些老熟人天然都上来跟我说了一番保重的话,我都一一聊了几句。
必定是如许的。
是以,看到那么些人堵在城门口,就是不肯让我走时,我的双眼也忍不住红了起来。
我的话说完以后,那督邮竟然用一种你有这么美意的眼神看着我。
凡事说不准啊!
我一时不知该说些甚么,就这么愣愣的看着。
“我决定顿时去太守府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