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卸工是重体力活,但牛碧向来不怕刻苦受累,以是每个月的支出比父母加起来还要多,总算让父母感觉牛碧不算无药可救。
很快,牛碧找到了一个卸便利面的活儿,一共一货车的便利面,差未几五六百箱,全数搬上二楼,除了牛碧以外,另有四小我,和老板谈好代价,每人五十块。
牛碧正要把戒指也洗一洗的时候,却发明戒指上的血不见了。
“我去洗一洗,剩下的货未几了,你们干吧!钱我不要了,你们看着分了。”牛碧说完,就骑上自行车,直奔大众自来水水管而去。
当牛碧的父亲看到牛碧的形象后,差点没把牛碧活活打死,但牛碧却宁死不肯把头发染返来,在牛碧的倔强态度之下,他的红发保住了,但也是以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
“没事。”牛碧把货色搬到位置上,看看手指,鲜血流了很多,连手上的戒指也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