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一看,本来是大伙把那跑掉了的强子,给找返来了。
那只要符文拍在中邪的人脑门子上了,那人立马的就消停了下来,闭着眼睛不知声了。
“师父啊,现在我要咋整?”我挠着脑袋嘟囔着,看着那不断颤栗的板子发楞。
我这正惊愣着看着呢,就闻声通衢上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
那强子也跑得太快了,出了院子,一溜烟的就奔着村头上去了。
看着大伙都追出去了,我也撒开了腿跟着往出追。
活宝贝儿,莫非那块板子真的是一块棺材板,是棺材板子成精了?
“这……你出去找人把强子哥给按住,我归去取家伙事去。”我一听,咬咬牙,这事赶恳劲上了,那也只能是尝尝看了。
看着我呆愣,强子媳妇又说话了“从大半夜的返来,折腾到现在了,恐怕再折腾下去,此人可就给折腾没了啊!”
“哎呀我的妈呀,此人咋还跑了!”强子媳妇是一声大喊,跟着就往出撵。
“活宝贝儿……”听着那强子媳妇说,我又想起来了那块带血的板子了。
而他本身,则一个高高的蹦到了地下,出门就跑当街上去了。
但是这强子又是咋把这棺材板子给扛家里来的?
“不是普通的人……啥意义?”我听出来了这李大麻子的话里有话。
拍上去今后,我看了看,没看出来有啥动静,我这才起家奔着屋子里又跑了出来。
“这……他都出门好几天了,说是去看看几个老同窗,详细的是去了那里,我也不晓得。”听着李大麻子问,强子媳妇说道。
“此人是在那里找返来的?”我一见,也顾不得那碎裂的香米碗了,起家问道。
“一天,这眼瞅着要命的事,那你咋地也得给想个别例出来啊!”强子媳妇近乎于要求的说道。
这一倒但是惹了祸事了,那板子倒是没看出来咋地,但是中间的阿谁香米碗子“啪啦!”一声,碎裂成了两半,然后崩起来多高,掉落在了地上……
一进院,也别管着别的了,我是从背篼里取出一张黄纸符文,学着老鬼的模样,照着那块木板子上,我但是给拍了上去。
而我贴在他额头上的那张符文,也不晓得是掉落到那里去了。
还好,老鬼此次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带着他那些个家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