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王贤又叹了口气,便出来屋里了。
“回禀皇上,”夏元吉还不到五十岁,但长年殚精竭虑,已经让他须发斑白,如六七十岁的白叟普通,缓缓回禀道:“能运去居庸关的军粮,具以呈报上来,夏收之前,府库中再无可调之粮了。”
“是。”周勇便出去回话了。
“哦?”朱棣看向赵霸道:“老幺说说看!”
看完了兵器,世人又进到屋里,朱瞻基道:“通过那次军演,我们还总结出一个经验。”
“有事理。”金问道:“我传闻,别的军中都是提早烙好了大饼……”
“臣千万不敢,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夏元吉叩首道:“臣这个户部尚书的账下,已经一干二净了。”
“炒面呗。把大豆、高粱、大米炒熟了、磨碎了,再加上盐,就着凉水便能够吃。”王贤让人给二位大人端来茶碗漱口,笑道:“这比吃大饼有营养多了,并且能放很长时候,吃起来也便利,还不消生火,免得在草原上透露目标。”
“父皇容禀。若不是夏尚书没体例了,儿臣不会出这个主张,如果这个主张真得臭不成闻,儿臣也不会提出来的。”朱高燧却沉着回道。
过硬的来由说不出,说出来的来由不过硬,天子的反应可想而知,朱棣的神采较着轻松起来,竟也有了笑意:“这好办,朕答应各县之间相互借粮,就由你夏尚书做其中人,一方有灾,八方援助么。再说朕也不是强征他们的粮食,我是用钱买的,这下总没题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