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的手气太差,把位子让给玉麝了。”顾小怜轻咬着朱唇,眼波流眄,所谓一顾倾城也。
慌乱之际,小白菜竟下认识一口咬下去,痛的王贤‘哎呦’一声捂住嘴唇,她趁机吃惊兔子似的闪身跑了。
“本来如此,”王贤不敢看她的脸,只把目光望着她头上那支步摇,“本来如此……”
“唉……”王贤叹口气,这万恶的旧社会,就是这点好。可这才更让人愁闷……见他感喟连连,林清儿奇特道:“莫非相公另有筹算?”
“我跟你没话说。”小白菜声如蚊鸣道。
“当初是当初,那不是怕你寻死么……”王贤看着她细嫩如婴儿的肌肤,编贝般的长长睫毛,俄然伸脱手,挑起她如白瓷般的下巴,声音变得富有磁性道:“现在你早就不想死了,别再本身骗本身了……”
“你想削发,来都城干甚么?”王贤笑道:“这些日子,你又躲我,又偷看我,是为甚么?”
‘还真是现世报……’王贤内心苦笑,刚才如何堵小白菜的,这会儿就如何被顾小怜堵的。当然他不成能跟小白菜似的,试图从一旁挤,那就太没面子了,只好站住脚,干笑道:“你们不是在玩牌么?”
说到小白菜。这天午后,林清儿、顾小怜、银铃和灵霄凑了一桌在打马吊,王贤本在旁观,但因为乱支招被撵了出来,只好单独到花圃子里漫步,俄然闻到淡淡的干花香气,不知不觉顺着味儿,到了园中假山边,就瞥见小白菜在假山的凉亭边,顾问一箩箩的干花。
“别惊骇,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监督着,你当甚么都不晓得便好,”王贤用亲吻安抚有些惊骇的老婆道:“归根结底,人家的目标是太孙,不大能够把一颗高贵的棋子,华侈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