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大事。”王贤笑道:“此次我们的打算乃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目标是将纪纲的重视力,全都吸引到你这边,以袒护我们真正的行动。”说着感喟道:“这必定是个吃力不奉迎的差事,既然你不肯意接,我想想看别人行不可……”
这是锦衣卫密探阴柔的一面,至于明面上,则是都城大大小小的帮派,根基上都已经被纪纲收编,这些帮派仗着纪纲的庇护,这些年来生长很迅猛,要么权势庞大、要么已经转型成半黑半白,总之是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常日里这些恶犬为争抢一块肉骨头,会相互打得头破血流。但一旦有威胁到锦衣卫的存在,他们便一齐凶悍的扑上去,将仇敌撕成碎片。
就在这时,莫问和程铮也率卫队过江了。正如之前所料,既然王贤已经回京,对方也就没兴趣再对于他的卫队了。不过饶是如此,生性谨慎的莫问,还是将部下分分开来,每次只过江百人。在北镇抚司的策应下,用了大半天时候,安然的将部下全都带过了江面。
“我不是说了么,你就当作一场战役,把都城当作你的疆场,把他们当作你的兵士。”王贤笑道:“然后便撒漫去做,我坚信你这把牛刀,牛都能杀了,杀鸡当然更没题目!”
不过镇抚司的人还是能从砖缝中,发明了没洗濯洁净的血迹,证明那场恶战确切存在,只是被人过后细心清理了疆场。王贤他们也没希冀把板桥驿一战捅到天子那,只是为找不到义士尸体而非常难过……
就如许接连三天,王贤马不断蹄的转遍了统统关押武林人士的诏狱,当场压服率仍然保持在傲人的八成以上。并且之前没有当场承诺的人中,也纷繁透过看管,向王贤表达本身想清楚了,决定跟着干的意义。最后两千余武林人士,竟被王贤收编了一千八百多人。至于剩下的二百多人,王贤就不再理睬了,过几日便转到真正的诏狱里,任其自生自灭……
“嗯。”莫问点点头,低声道:“必必要用鲜血和人头,震慑住那些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家伙!”
“智囊如许说……”莫问苦笑道:“部属就是不接也得接了。”
“嗯。”王贤点点头,道:“统统等回京再说,我另有很艰巨的任务交给你呢。”
第二天上午,王贤又拜访了另一处诏狱,场面几近是昨日重现,并且头复生、二回熟,有了昨日与那些江湖人士打仗的经历,他的说话做派更合适他们的胃口,使他的当场压服率,高达八成以上。固然这内里有吴为辛苦的前期铺垫,但看到大人说得那些江湖大佬五迷三道,纷繁纳头便拜,众部下还是对王贤这张能把死人说话的嘴巴,佩服的五体投地!!
起首,纪纲在都城运营锦衣卫密探十余年,早就构成一个构造周到、行藏埋没的谍报体系。凡是人们对锦衣卫密探的印象,老是逗留在那些和张狗子一样,游走在街头市道的贩子闲汉的程度。但实在那些只是锦衣卫密探体系中,最上不得台面的一种。
“哎,实在张五来担负这个差事更合适。”王贤感喟道:“但是他放不下那些教徒,来不了都城。我想来想去,只能杀鸡用牛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