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王贤矢口否定,内心却想起张华、荀典吏……不晓得他们背上背的是甚么。“只是这套体例从没人用过,还不晓得能不能行,还是慎重点好。”顿一下又道:“就算是在户房实施,也得仰赖大老爷的大力支撑,不然部属人微言轻,是断断没法胜利的。”
一个才进衙门一个多月的年青人,就能白衫换青衫,继而代理户房司吏,你让那些论资排辈十几年,还没熬上一袭青衫的老书办,怎能不酸水众多?
他先窜改畴昔胡子眉毛一把抓的成规,将户房分科。本来卖力粮税的粮科以外,又设了税科、民政科、户籍科和档案科,将各种复琐事件分科别类,明白任务。
还是那句话,这一房掌管全县的民政、财务、赋税、田土、征税纳粮、灾荒施助,占了县里大半的事件……并且眼下运转停滞快一个月,事件积存如山。本来说好的是,等张华和荀典吏返来措置,谁知两人竟再也回不来了,到头来还落在他的身上。
如何办?靠积分辩话!谁当月积分最高,谁拿的就多,以后顺次递加,当月积分为零,只能拿那点干巴巴的工食银。如许哪怕摊上最没油水的差事,只要尽力事情,把差事完成的又快又好,仍然能够名列前茅,拿最高的支出。
看了王贤的条陈,他才蓦地认识到,本身光有决计、有权威不可,还得有体例!
所谓‘积分’,便是王贤的第二招,他将户房事件遵循难易程度,给定分歧的分值,比如‘佥催头’、‘清测量’的难度,明显比‘流水簿’,‘日报簿’要难多了,积分天然也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