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疯了好吧!”张軏大声叫唤起来,试图让城楼高低的官兵都听到:“你让人捏造了我们家的传家宝,是为不孝;然后以此冒充大哥的名义,是为不义;为了一己私利、罔顾大师的死活,是为不仁,胆敢叛变汉王,是为不忠!你这类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东西,另有甚么资格再当这个批示使!”
“你他妈算老几!”张輗却俄然发作了,甩手一个大嘴巴子,把张軏阿谁部下扇倒在地,接着萧洒一挥手道:“放行!”
张軏的边幅与张輗相仿,都是普通的肥胖漂亮,只是眼窝更深、鼻子略带鹰钩,显得更加阴沉刻毒。他一手握着腰间的刀柄,目光冰冷的在城头扫过,最后落在张輗的身上。
“如何样,二哥?”张軏这下完整抖擞起来了,一脸对劲道:“你筹办站哪边?”
“我就代表张家!”张輗用力拍着胸脯道。
在城楼上世人的谛视下,张輗行动沉重的下了城楼,而远处,那队马车也远远行驶过来。
“……”但是答复他的是一阵沉默,那些将领竟纹丝不动。
“承让。”张軏笑道:“二哥,我怕劝你复苏复苏,那王贤有甚么好的?我们才是亲兄弟好吧!他算个甚么东西!有道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真要不顾骨肉亲情,非要为姓王的陪葬!”
这时,张軏那几个侍卫也急了,七手八脚把张輗按住,张輗一边挣扎,一边大声道:“还他妈愣着干甚么,从速来救老子!”
“够……真他妈够。”张輗面色有些狰狞,拳头攥得咯吱直响,也不知是下定决计要拿太子家人当投名状,还是恨张軏太不敷兄弟。
“……”这才是真正要命的一句,张輗顿时胸口一闷,几乎吐血,他瞪着血红的双眼道:“老三,你疯了!”
城下的兵士们还不晓得刚才城上产生了甚么,当然是听批示使大人的,天然乖乖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