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王贤顿时像被卡住脖子,好一会儿才调笑道:“瞎扯。”
“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奔驰的骏马、洁白的羊群,另有你女人,这是我的家……”王贤一脸沉醉的跟着哼唱一阵,对边上对着火堆入迷的宝音笑道:“本日再唱这歌,更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哇。”
“此次大漠之行,我获得一个经历,就是凡事要做最坏的筹算。”宝音缓缓将螓首靠在他的肩头上,轻声道:“我先在草原上站住脚,你和林姐姐如果在中原有伤害,随时能够来投奔我,放心,我还是会叫她姐姐的。”
“你不让我动你的!”王贤愁闷道:“我可不敢对你姑奶奶用强。”
“这哪是妒忌?”王贤翻白眼道:“顶多算是……吃干醋。”
“本来如此。”王贤点点头,过往的疑窦已经全解开,但他的表情却更沉重了,之前吴为便说,朱瞻基的处境很不好,现在一个半月畴昔了,也不知他现在挺过难关没有?能不能躲过那些可骇的明枪暗箭!
“咳咳……”王贤苦笑连连道:“你也别太悲观,博尔济吉特的事,我还是有几分掌控的。”
傍晚时分,宝音他们带着猎物满载而归,营地里也点起了大堆大堆的篝火,大伙儿便一起措置打到的猎物和鱼虾,到了入夜时,火堆上烤起了黄羊,锅里炖上了鱼汤,那香味飘向了四方。
来到芦苇丛中,已经完整规复了野兽般体力的王贤,用脚踩倒了一片芦苇,把身上的袍子脱下来,铺平了,将软的像面条似的宝音,悄悄抱到上面。宝音羊羔似的眯着端倪,娇躯微微颤抖着,再没了平时的高傲霸道。
“放心啦。”宝音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柔媚笑道:“我已经跟吴大哥要了那种药膏,明天就重新涂上,你一日不来接我,我就一日不规复面貌,这下放心了吧?”
“不。”宝音神情一黯,低声道:“是你来看我,不是你带我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