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么?”老爹瞪大眼道:“你咋不早说?”
“爹,王字倒着写还是王……”银铃小声道。
“球,出去别说你是我儿子!”老爹闻言大怒:“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我才混了几天,还光被欺负了去了……”王贤愁闷道:“到现在还一头雾水呢。”
“唉,实在哪个衙门不是如许?”老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也叹口气道:“大明朝的官俸低、吏禄更低,就靠那点工食银,哪能养家糊口?何况大老爷还得养师爷、养门房、讲场面,这些钱从哪来?朝廷不给发,大师就要想体例,有道是‘背景吃山、靠水吃水’,衙门里的人天然要吃手里的权了……当年太祖天子多狠呐,贪污二十两银子,就要剥皮充草。晓得县衙的地盘祠,为啥又叫皮场庙么?那是因为几任知县的皮郛,还在里头挂着呢,可这还挡不住高低其手,以是这里头,也不但是我们的错……”
“也不看我是谁的儿子。”王贤奉迎笑道。
“必然要让他死得丢脸!”老娘下了号令,抱着簸箩进了屋。
“是啊,以是司马求才让我到户房汇集证据。”王贤点头道。
“喏,爹从杭州买返来的麻糍。”银铃献宝似的捧出个荷叶包道。
“有!”王贤指指纸上的某处道。
“唉。”王贤叹口气道:“我先吃点饭吧……”
“管饭了。”王贤拗不过mm,只好拿一个麻糍尝尝道:“不过是闭门羹。”
王贤听得不寒而栗,小声道:“爹,你不消急着分辩,我没说要把这些捅出去,我让你看看,有没有能拿来整治李晟的。”
“唔,极好。”老爹一看,点点头道:“再就是,让谁把这事儿捅出来了。”
“但实在,官老爷们拿的是小头,大头都让他揣怀里了。”王贤冷声道。
老爹也正幸亏家,笑眯眯的喝着茶,看着老婆追打儿子。银铃也在一旁高呼加油,弄得林清儿哭笑不得,只好躲进屋里。
“现在说晚么。”王贤奇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