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贤固然晓得,这类口头的包管没有任何束缚,但他实在太强大,不得不挑选信赖对方。如果被卖了,也只能自认不利了。想到这,他也笑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待那人醉醺醺从赵家出来,两人跟着他出城十余里,最厥后到三山镇何常何员外府外!
“呃……”如果普通文人,估计就要被王贤这番话,打动的热泪盈眶了,可司马师爷混迹江湖多少年,自能从这番‘肺腑之言’中,嗅出一些别样的味道。这么文绉绉的话,怕是打过腹稿的吧?
说了半天,他还是要占功,王贤还得一脸感激道:“多谢先生援手,我王家若能翻身,必不忘先生的大恩。”
“东翁眯一下吧,老朽也要归去补一觉了。”司马求揉揉眼,眼里尽是眼屎。
随后说了一句,两人又几次考虑了几遍,直到窗外天光大亮,雄鸡报晓,才终究定计。
“笨伯!”王兴业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气哼哼道:“你如果直接去找周臬台,置县尊于何地?置太尊于何地?我们昭雪是为了甚么?破家的知县、灭门的府尹,获咎了他们还如何过?”
“是,那就还是当作两件事吧。”王贤早就几次考虑过,成竹在胸道。
“是一件事。”王贤点头道。
“唔!”让司马求如许一说,魏知县对那王二生出几分猎奇,笑道:“事成以后,倒要见见他。”
“何解?”
“请讲。”魏知县闻言一振。
“二郎,这位是县尊的西席司马先生,有些话要问你。”胡捕头给两人引见一下,便退出屋去,把门守住。
“后日是县衙放告的日子,”王贤道:“我会去处县老爷告状,请访拿行刺我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