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晋王么?”
“本来如此。”王贤恍然,抱愧的笑笑道:“你喝了没事儿吧?”
边上的工头侍女轻声道:“她们是给大人暖床的,当然大人若要侍寝……”顿一下,有些羞怯道:“随便唤我们谁都成。”
那周管家很快就来了,施礼以后见王贤本身拿着块毛巾,在白云铜面盆前洗脸,顿时焦急道:“你们就这么奉侍大人?!”一焦急声音尖细,竟跟个死寺人似的。
几百年后的人,能够觉着从姑苏户口变成北京户口,是很美的一件事。可在当时的姑苏人眼里,北京那但是苦寒之地啊!并且两地相距两千多里,一起上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家道中落?不消问,这侍女的身上,定有如许一个心伤的故事。
“美意我心领了,”王贤一摆手道:“我自会和藩台大人说去,你照做就是。”
“去。”王贤眉头微皱道:“不然本官就搬出这里。”
在侍女的带领下,王贤来到里间的沐浴室,屋里烧着地龙,四角还摆着四个不见明火的暖笼,汉白玉砌成的偌大澡池里,氤氲着腾腾的热气,水面上还飘着五彩的花瓣。
嫣儿无法的刚要回话,王贤却先道:“别管她们,这是本官的要求。”说着把毛巾丢给那周管家道:“叫你来也是为这事儿,把这些女人们都带走,另有屋里的这些安排,都给我撤了,我消受不起。”
“不敢不敢。”王贤不咸不淡道,这就算把对方之前的阿谀揭畴昔了。
周管家无可何如,只好一面应下,一面赶快知会知府大人,贺知府急仓促赶来时,王贤的屋里已经是四壁空空,只剩下桌椅书案这些必备的家具。
“那好吧……”周管家才体味到嫣儿她们的无法,“不过总得留几个服侍的吧,大人身边都是男人,不免粗枝大叶。”
‘我擦,这帮家伙公然暴虐,晓得老子三十六计最怕美人计!’王贤闭上眼道:“几位女人出去吧,本官风俗单独寝息。”
“哎呀呀,仲德老弟这又是何必呢?”贺知府忙劝道:“都是藩台大人一片情意,你干吗不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