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招咱也用不上。”龙瑶点头道:“山西哪有能管得了晋王的官?就是有也没用,人家蛇鼠一窝,必定不会胳膊肘子往外拐。”
“以是我也要震慑,”王贤淡淡道:“看好戏吧。”
“慢!”周勇却暴喝一声道:“但有句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搜不出人来如何办!”
辕门处狠恶的辩论,都被侍卫飞报给前厅中的王贤晓得。
侍卫领命从速跑到前头,伏在周勇耳边小声禀报几句,周勇便大声道:“我家大人正大光亮,给王爷个面子,同意你们出来搜索!”
“当然休想!王爷的名誉岂容玷辱!王宫重地岂容擅闯!”千户决然道。
“那倒是……”千户想想也是,但转念一想,却一下脸都绿了道:“另有一种能够,就是人家当时没张扬,是为了这会儿挖个坑,让咱往跳吧?”
“凡是碰到这类环境,你们会如何办?”龙瑶女人猎奇问道。
“如何会呢,全部臬司衙门后院里,就这一口井……”周管家更是不成思议,小声道:“昨晚我是亲手把她绑上石头丢下去的!”
“我也不要你的脑袋,只要你一对耳朵就行。”周勇嘲笑道:“但不但是你,统统出来行辕的人都得如此!”顿一下,他戟指着周管家道:“不过这个始作俑者,必须去死!”
此时王贤正和吴为几个在用晚餐,听动部下的急报,按说几人该惊得食不下咽,但见惯存亡场面的老几位却毫不所动,仍然或是慢条斯理,或是大嚼大咽的吃喝,直到吃饱喝足,王贤才接过顾小怜递上的白帕,悄悄拭洁净嘴唇道:“真让人绝望。”
“是可忍孰不成忍,何况我们王爷多么高贵,岂能受此奇耻大辱?还不当即把人交出来!”那千户戟指着周勇,大喝道:“不然休怪兄弟们刀剑无情!”
“那朱济烺返来是干甚的?”顾小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