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谁也想不到大人能先把卷宗扣了,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诏狱中寻访冤狱。”吴为敬佩道:“如许一来,魑魅魍魉们只能现行了。”
卷宗是王贤提早让吴为拿到手的,上面是北镇抚司已经断完的案子,如果犯人喊冤,王贤让他们指出卷宗上的不实之处,将来查对以后坐实罪名,就是他大洗濯的证据。是以这个活王贤做的极细,幸亏他部下周勇等人,都是公门出身,做这个并不过行,为王贤分担了很大一块。
“老祖宗倒没发作,只是嘲笑连连,说了几声很好。”动静通达人士道:“也不知是说我们还是说王镇抚。”
“北镇抚司已经烂透了!”王贤却面庞果断道:“这帮恶棍已经一个个贼人成精、狼心狗肺,早就把北镇抚司把诏狱当作自家的谋生了。以是老哥你才会故意有力,倒也不满是纪纲在作怪。”说着自嘲一笑道:“我自问本领远比不上老哥,如何能降服这些妖妖怪怪?只能另起炉灶,就不信蒸不熟北镇抚司这锅馒头!”
众军官的头低得更低了,他们十有八九就在其列,千万想不到王贤已经摸得底透了。但心下还是大定,暗道你小子晓得就好,触怒了我们,北镇抚司就等着瘫痪,你就等着状况百出,让皇上嫌弃吧!
当时他还觉着王贤是少年心性,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才晓得,本来这小子存了让北镇抚司自主流派的心机。并且不得不承认,他目光暴虐的很,只是听本身先容了几次,就抓到了题目的关键――驾帖。实际上,只要严格履行驾帖拿人,根绝私设公堂,就能斩断纪纲伸向北镇抚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