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纪纲盯上赣党已经好久了,赣党本来是太子党的主力,朱高炽的太子之位,就是解缙一手推上去的,是以朱高炽对解缙感激不尽,对江西的官员格外关照。一样事理,朱高煦对解缙恨之入骨,将江西帮视为太子的最大臂助,不时欲除之而后快。
但是现在看来,胡广仿佛没有遵循他的承诺,扩大了泄漏的范围。更悲剧的是又碰上王贤发了疯一样非要严加搜检,一下子把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全都搜了出来。这如果捅开了,本身死路一条不说,还会连累到家人。
胡广和儿子分开多年,本就满心惭愧,此番胡种进京赶考,当爹的天然要为儿子保驾护航。胡广想的是,当年他中的是状元,此番若儿子也得中状元,便是一番父子双状元的家伙。就算如许太招摇,只要也要让儿子名列三鼎甲,被直接点翰林,才对得起本身今时本日之职位。
话音未落,便听外头一名长随,急仓促跑出去道:“主考大人,总监官带兵封了贡院,要重新搜检!”
“不错……”梁潜也不傻,晓得这类时候,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本身争夺主动,才有一线朝气。他朝王贤深深一揖道:“多谢仲德援救,鄙人若能畴昔这一场,必有厚报!”说着站起家,咬牙切齿道:“来人!”
“啊……”梁潜顿时变了神采,畴前他对王贤的推论另有些思疑,这回是确信无疑了。忙求救般的望向王贤道:“这下如何办?”
“刀已经架到脖子上了,主考大人却怀幸运之心!”王贤绝望的叹口气道:“莫非你还没发明,这是一个致命的圈套。别人挖好坑,就等我们往里跳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