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如许设法,王贤就不免担忧起来,问灵霄,灵霄也说不清。小丫头武功虽高,但对道家的东西贯穿甚少,也不敢肯定这是个甚么状况。王贤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尽早去杭州,延请名医诊治。也能更早见到武当山派来的人……
“哈哈哈,好了,别自发得是了。”王贤忍俊不由道:“凭你几句话,就能把几万官军招来?别说你了,就连我也不过是个幌子。实话奉告你,朝廷早就盯上你们家了,必然会对你家脱手的。”
小孀妇闻言羞愤难懂,却不敢再惹这个霸道的青年,小声道:“奴家驰名字……”
“我问你,你如何没上船?”王贤一个题目,就让小孀妇肝肠寸断。
站在滚滚江边,望着江水滚滚东去,王贤有些苍茫了……他一向信赖那句话,‘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贵是高贵者的墓志铭,’但是在这浦江城里,他亲眼看到了高贵者和卑鄙者共同缔造的人间悲剧。那高贵者墓志铭上的‘高贵’字眼,清楚是用浦江县无数死难百姓的鲜血铸成的!
“看来还是不承认!”王贤不耐烦的挥挥手道:“抬出去!”
至于闲云那边,现在有帅辉二黑他们,王贤再不消整天守着了。只是这位少爷体征统统普通,为啥就是不肯醒过来呢?莫非成了传说中的植物人?
“不怨,”小孀妇幽幽道:“是我太笨了,该死被人操纵。”
“你怨我么?”
小孀妇用手绢擦擦嘴角,低着螓首,心说这话咋这么含混啊……
“这才对么。”王贤点点头,帅辉两个把床板抬归去,朝王贤挤眉弄眼一番,退下了。
王贤看到当中年纪最大的犯人,就是他的老下属米知县。当然老米已经没得官袍穿了,他一身到处窜棉花的破棉袍,脸上伤痕累累,精力委靡不振,必定没少吃锦衣卫的‘点心’……在厂卫间谍之间,‘吃点心’就是用刑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