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黑小子忙打断他道:“我找条记下来。”说着对店家道:“劳烦借纸笔一用。”
王贤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讲起蟋蟀经来,连边上对此毫无兴趣的中年人,都听得津津有味。何况从小就爱好此道,但家里人一向拦着不让玩,非常欲求不满的黑小子……他固然爱玩蛐蛐,但还处在瞎养阶段,听着王贤的讲授,他的确是如闻仙音,不成自拔。
“快快持续,”黑帅富向酒楼要来了纸笔,记下王贤方才所言,又催促他道:“四像以外呢?”
“那到了荒山僻地又该如何相虫呢?”黑小子道:“荒山僻地的蟋蟀多了,总也有好坏之分吧。”
此言一出,那中年人顿时严峻起来,双目如剑,刺得王贤两眼熟疼。
“这个……”王贤一脸为莫非:“我明天有事,还是他日吧。”
“哈哈!马叔最好了!”黑小子一脸奸计得逞的镇静道:“兄台,你住在哪,明日一早我让人去接你。”
“越是大人物才越玩奥秘。”二黑却一针见血道:“我家大人啥时候做过亏蚀买卖?”
“那就好。”黑小子点点头,抱拳道:“明天我在驿馆,敬候王兄的佳音!”
“提及这个来就更好笑了,两批五十艘粮船上,一共发明了二十包盐,不到一百斤。”王贤发明这黑小子还真难乱来,打起精力道:“浙江一斤盐最高卖二百文,就算这盐是白捡的,也不过只赚二十贯……这也太欺侮我浙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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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黑小子这才恋恋不舍道:“可贵出来一次,马叔还管得这么严。”
“开甚么打趣,明天是我跟你学艺,当然要请徒弟用饭了。”不容分辩,黑小子便拖着王贤进了劈面的云鹤楼。天还早,楼里有空位,黑小子要了个楼上的雅间,也不看菜谱,便叮咛特长菜肴固然上……听得王贤内心直堕泪,如何本身到那里都像是副角,好轻易碰到个不是小白脸的,却还是隧道的黑帅富。
“不便利。”王贤从速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