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船上的军官暴喝一声,便有十几箭同时射向一人。那妙手怠倦已极,又无盾牌甲胄,固然极力格挡,还是被一箭射中大腿,闷哼一声,立而不倒!
周新面似寒冰的看着这一幕,仿佛心如止水,笼在袖中的两手却紧攥成拳,指甲嵌入肉中,血渗入甲缝……
王贤重重点头,涩声道:“下官渎职了……”
第二波弓箭又射出来,捕快们也共同着扔出短矛、朴刀等兵刃,那人完整没法格挡,身中数箭、瞋目圆睁而亡……
但那紫脸大汉却对八人笑道:“生当尽忠,不死何益?兄弟放心,仆人另有我们呢!”
“存亡有命,不要做小儿态。”周新沉声道:“这类时候必然要平静。”说着对身后的侍卫长道:“当即传信给唐伯爷,停止搜山,当即派兵进入浦江!”
江面上,两支船队落空了厮杀的意义,终究分开了。那来路不明的船队逆流而下,官军的船则向岸边驶来。官军不但没有完成任务,还莫名其妙死了好些人,憋了满腔肝火,天然要找人宣泄。
江面上,官军天然看到了这一幕,但是截击他们的武装分子悍不畏死,双刚正在停止血腥非常的接舷白刃战,竟分不出一艘船来追击,只能眼看着划子越行越远……
“县老爷呢?”王贤沉声问道,按说哀鸿都不住在县城,只要及时封闭城门,仗着城里的公众和数百名乡勇,县城应当不会这么快沦陷的……
留下十几名官兵一条船打扫疆场,周新便带着其他人四条船驶往县城去了。一起上见很多民船驶离县城,船上人大包小包、携家带口,实足的避祸架式。
不一会儿,周新也下来了,面色乌青道:“县城出事了!”
那背着仆人的紫面男人,藏在芦苇荡中,已经渡水齐腰深,看到船上的艄翁,大呼道:“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