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面船上,王贤等人大张着嘴巴,看着灵霄女人如穿花胡蝶般,将七八条男人打倒在地,然后回身又将韦公子那张俊脸,揍得脸孔全非,才拍鼓掌,一个纵身回到船上,连发型都没乱……
那翩若惊鸿的白衣公子,见对方好一会儿都不该答,只好又拱手道:“不知贵仆人安在,请就敝舟中一酌,少领清诲,聊表歉意,万望不拒。”
“据那死鬼马典史交代,王贤本来就是个地痞,靠着他爹昭雪,才进了衙门,谁晓得一发不成清算,到现在才不过一年时候,他已经连跨数级,竟跨过了从吏到官的鸿沟……”韦无缺说着,话锋一转道:“但不管如何,他也不过是个不入流的芝麻官,能有甚么不简朴?”
一曲唱罢,世人在回味那美好的歌声,却被一阵鼓掌声打断。
“呵呵,韦公子朱紫多忘事,竟还记得下官的名字,可贵可贵。”王贤挪揄道。那白衣公子,恰是当初富阳县拘系明教中人,殃及的阿谁墨客,这类绝世美女的面庞,哪怕是记性再差的人,也会过目不忘的。
这唱歌的恰是灵霄,分开富阳县,她也没需求再易容,毕竟那些药膏之类的,用久了会侵害皮肤。
幸亏那韦公子在仆人搀扶下站了起来,仿佛有话要对王贤说,但嘴巴肿肿,不晓得在说些甚么……
“还是听听吧。”韦无缺面皮忒厚,自顾自道:“鄙人平生不喜读书而爱好南曲,这些年寻访天下歌姬,却无有称心者。遂有亲手调教一名歌姬之念,却苦于良材好遇,仙音难寻。”顿一下,他目光痴痴的望着灵霄道:“方才乍闻这位女人的歌声,鄙人顿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我的歌姬非她莫属,非她莫属!”说着朝王贤深深见礼道:“倘司户能忍痛割爱,见机而作,鄙人愿以令媛相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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