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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老头瞪了我一眼,没说话,默不出声的把墨斗线抽了出来,照着陈玲的墓碑就绕了几圈,然后打了个活结,直接就把墨斗放在坟头了。
这孙子咋承诺得这么利落?!我还觉得他得踌躇一阵子呢!!
“这倒不是,头七之前是王店仆人最安然的时候,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这几天,让他们吃点苦头尽点心。”左老头嘲笑道。
是怕死吗?
不管我再如何去听,还是一样的摸不清传出哭声的详细位置,只感受四周八方都有人在哭。
嚯,这老头子的嘴可真够毒的!
“如何说?”
我当时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想都没想,直截了当的点了点头:“行!就这么说定了!”
从这点我就看出来了,这故乡伙跟我爷爷差未几,属于那种铁公鸡的范例,但只要好言相劝外加打豪情牌........
要不是想着你年纪比我大,我非得........
“闹.....闹鬼了......”村支书颤抖着说:“我儿子那几个朋友跟疯了一样,大早晨的拿着菜刀把自个儿家人全都给剁了,然后他们都........”
说来也怪,就在他做完这些的时候,林子里的哭声俄然停了下来。
“阿谁给我呗?”我回过甚,指了指墓碑上摆着的阿谁墨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