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甚么呢?”左老头不愧是我师父,一听我这话,再看我求救的眼神,很不屑的说:“就你这模样,整容了都没人买你。”
我闻声左老头这么说,不由得松了口气,随后看着方时良,笑道。
我也想陪他喝喝酒,但我绝对不想让他抱着干掉我的决计,来跟我喝酒。
“你别逼我欺师灭祖啊!”我气得直颤抖。
“我是你代理师父。”方时良举起酒瓶,喝了一口,咂了咂嘴说道:“你师父不在的期间,由我来练习你。”
“从浅显的角度来讲,他们应当比我们专业,并且专业很多。”左老头笑了笑:“但他们没有见过不老山,以是很多细节上的东西,都把握不好,这就只能靠我们了,谁叫我们活得久经历足呢?”
“废话。”我无法的说:“那你们可得撑住啊。”
“怕你。”我咽了口唾沫,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
话音一落,左老头挤眉溜眼的问我:“你也不想当个拖油瓶吧?”
“早晨陪我喝点酒呗?”方时良笑眯眯的问我,标准的目露淫光啊。
“你师兄......小白吧?他也失落了。”左老头叹了口气:“哎,大秃驴小秃驴,外加一个体例外的秃驴,这一家三口都失落了,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