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也听瞎老板说过,这座山里的冤孽成千上万,但详细有多少,谁都说不出个切当的数字。
“甚么意义?”我有些没反应过来。
没等我诘问,方时良摆了摆手,转过身持续向火线走去,给我带着路。
我承诺了一声,忙不迭的提着行李,跟上了方时良。
“真他娘的没层次,这可不叫**阵啊。”方时良改正道:“这是标准的鬼打墙!”
我估摸着吧,这些冤孽被叫上山之前,应当都跟方时良聊过,要么被他晓之以情的压服洗脑了,要么就被他动之以拳的弄上山了。
“当然算了。”
方时良闻声我这么说,也没辩驳,只是一个劲的笑。
“我身边站着的这个兔崽子是本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