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了耸肩，没再诘问。
我深深的看了左老爷子一眼，话里有话的问道：“你想让我学我爷爷的东西？”
“你学了，我就把这统统都奉告你，包含你爷爷当年的事。”左老爷子神采庞大的看着我：“我还会奉告你，你阿谁还没死的父亲到底去哪儿了.........”
“道者以术降孽，怨不散而弗度则以术镇之，或致厮于殂，永不超生哉。”
“那叫靐孽木，是洗怨先生的看家法器，可到了这年初，这群饿得都快吃不上饭的先生，也只能靠着这玩意儿平话乞食吃了。”左老爷子叹了口气：“洗怨先生变成了平话先生，这提及来还真挺讽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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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马弟子，萨满。
“狗屁！如果遇见了超度不了的冤孽咋办？”左老爷子一瞪眼，仿佛很活力：“袁绍翁就跟那些个老一辈的洗怨先生一样蠢！遇见一个超度不了的就金盆洗手，再也不接活儿了，这不是闹么？！神仙另有镇不住妖精呢！”
“我更听不懂您的话了。”我苦笑道。
除开正统的羽士不说，到了现在这个年初还活泼在中海本地的方士流派，也就只要那十几个了。
话音一落，左老爷子问我：“明白么？”
“大抵懂了。”我点点头。
“不明白。”我傻愣愣的看着他：“白话文我闹不明白啊，啥孽啥殂？”
我听到这里的时候，默不出声的拿了支烟，渐渐抽了起来。
“你刚才不是跟我说，要给我指出来一条发财大道么？还是合法买卖。”我笑了笑：“你说说呗，啥合法买卖。”
左老爷子沉默了一会，摇点头：“你就奉告我，你想学么？”
“这就是羽士跟洗怨先生最大的辨别点了。”左老爷子苦笑道：“洗怨先生代代相传下来的信条就是，绝对不能打散任何冤孽的灵魂，哪怕是冤孽都杀了人了，那也不能把事做绝，只能度，不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