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开门可用不着钥匙......”左老头儿奸笑着搓了搓手指,做出了一个数钱的行动:“这几天你想明白了吗?我这儿可有个大活儿啊,带你去一趟,既能给你上课,又能让你赢利,你如果情愿,咱早晨就去。”
左老头儿指了指大门,瞟了我一眼,说:“必定是从大门出去的啊,莫非我还翻窗子?那种鸡鸣狗盗的........”
“赔罪。”海东青安静的看着我:“但愿你笑纳。”
“海哥,他那是刚才被你踹地上摔的。”黑仔细声说道。
“对不起。”沈涵很当真对我说道,眼里尽是歉意:“这几天我已经跟着黑子哥去把事办了,镬孽被我们完整措置掉了,你不会有事了。”
“你差点把他的命都闹没了!”海东青骂了一句,指着我的鼻子:“你看看,你搞出来的费事,都把人折腾成啥样了!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咋想着问这个了?”黑子问。
闻声这话的时候,我心说沈涵是在玩离家出走啊?
“就是帮你去除镬孽啊,还无能啥?”黑子摇了点头:“你别问那么多了,有些事,我不太好说。”
我嗯了一声,如有所思的想着左老爷子的那番话。
“走了啊!归正你记着我电话!今后偶然候就来找我玩儿啊!”黑子大笑道。
“哎,哥,您贵姓啊?”我这时候也绷不住了,嘲笑着跟他唠了起来:“刚才是弟弟急公好义,如果晓得您是沈涵的哥哥,我还不得飞出去驱逐你啊!”
话音一落,海东青看了沈涵一眼,无法的说:“跟我归去吧,别混闹了。”
“您咋出去的?”我咽了口唾沫。
“我想去吓她一跳,本来还想让她体验一下这社会有多伤害........”海东青一本端庄的说,但也没多跟我解释甚么,估计也感觉前面的话有些丢人,沉默着,从兜里取出来一个厚厚的钱包。
“嘿,您这话就见外了啊。”我忙不迭的顺杆爬:“今儿早晨我宴客,算是给您拂尘洗尘了!”
如果不是身上有那些伤口,恐怕我都得感觉这几天是在做梦。
黑子抽了口烟,苦笑道:“怕啊,咋不怕?人吓人都还得被吓个半死呢,但久而久之的就风俗了,跟看鬼片一样,你常常看的话,不也就免疫了么?”
黑子此人挺不错的,真的,给我的感受特好相处,要不是他急着归去,我都得做东,请他在沈阳好好玩一圈。
“你如何来了?”沈涵皱着眉头,看着她哥,有些不欢畅的表示。
“不消了。”海东青摇了点头:“我一会儿就要走,另有事等着我去办呢。”
“这段时候,感谢你对沈涵的照顾。”
“你混闹也该有个限度,归去吧。”他在沙发上有些坐立不安,估计是被我那一招神仙指路给戳出内伤了,一边跟沈涵说着话,一边偷偷的打量着我。
本来关着的电视机,现在已经翻开了,沙发上坐着一个我很熟谙的人,他正拿着一瓶二锅头在那儿自饮自酌,看着电视上的选秀节目,神采好不称心。
左老头儿鄙夷的看着我:“袁绍翁可真是家门不幸啊,一家子猛人,咋就出了你这个废料点心呢.......”
“你感觉.......那些玩意儿可骇吗?你干活的时候不惊骇?”我猎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