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涵想了想,点点头,说,行。
我笑了笑,把嘴里的烟头顺手掐灭,丢进了烟灰缸里。
没等我想明白,只感受手掌上面一松,那种往外推我的力道,毫无前兆的消逝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我跟沈涵都是一颤抖。
“跟可乐没啥干系,主如果我烧在内里的符灰。”我笑了笑,拿出胸前的玉佩,指了指上面的阿谁字:“符上画的就是这个字,你别看它简朴,这玩意儿可给力了,用在分歧的东西上,就能起分歧的感化。”
获得答案后,我顿时就镇静得不能自已,恨不得让那冤孽从速冲完假人身子完事。
“你没事吧?!”
在按着靐孽木的时候,我嘴也没闲着。
“嗯,搞定了。”我笑了笑,将酒坛子的红盖头翻开,往酒坛子里扫了一眼,见内里都是我来之前放好的香灰,这才把变黑的溺阳符扔了出来。
这句话不管在甚么时候都是至理。
我紧握着靐孽木,见那最后一个铜钱渐渐立了起来,心也不由得放了下去。
“会不会太晚了?”沈涵游移的看了一下壁钟,说:“要不下次吧?”
这时我可不敢掉以轻心,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念完咒词,我猛地就将靐孽木拍在了溺阳符上。
“看不出来你还挺好学的啊。”沈涵笑了起来。
定睛一看,溺阳符已经完整的变得乌黑一片。
而在这过程中,我握住靐孽木的那只手,也不断的颤抖了起来。
“搞定了?”沈涵在递酒坛子给我的时候,等候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