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甚么事?”沈涵问我。
我仿佛懂了,但实际上还是有点恍惚,但瞎老板是权当我明白了,又用贵阳本地的脏话骂了我几句,这才让黑子扶着,回了花圈店。
在我们解缆的前一天,瞎老板带着我们出去吃了一顿好的,他本身也喝了很多酒,到最后都有点上头的意义了。
“他打游戏的技术太霸道了,真的,长山哥,你十个绑在一起都干不过他。”小安跟我说这话的时候,满脸的崇拜,已经把对我这个哥哥的尊敬丢到九霄云外了。
我也不晓得该如何描述我当时的感受。
赵小三是我们当中过得最落拓的,仿佛甚么都没担忧,也没有对即将到来的冒险有所严峻,每天不是吃就是睡,要不然就是用他给我买的新电脑打游戏,过得那叫一个萧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