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哥?电话是谁打来的啊?”我问。
“不....不是......”我还觉得本身没听清,愣了愣,问瞎老板:“此人是个老太太?”
我愣了一下,没说话。
“废话,如果没人敢黑国度的钱,那咱中国可就没赃官了。”瞎老板仿佛对这些事还是挺清楚的,很安静的说道:“有的人感觉,像是这类无儿无女的老太太,欺负一下也没啥事,最后闹了将近两三个月吧,五十万变成了十万,但那老太太还是不肯意搬走。”
“你现在也没老啊,看你说的,跟你六七十了似的。”我笑了笑。
我没有踌躇,很干脆的点点头:“这个没题目,都听你安排。”
“男人嘛,就得有点担负,如果没点拼搏的胆气,连点苦都不肯意吃,还娶啥媳妇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话都是女人说的,如果哪个男的真敢这么想,还感觉这话有事理,那这孙子就跟爷们这两个字沾不上边了。”瞎老板笑呵呵的说:“你小子加油吧,我感觉你们这事能成。”
我点点头。
“这比黑社会还黑啊.......”我喃喃道。
我没明白瞎老板的话,挠了挠头:“啥意义?”
“他不是刚走吗......莫非是他们那儿又出啥题目了?”我一愣。
过了一会,瞎老板开口了:“行,我晓得了,明天咱再说这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