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打好了?”孙老瘸子揉了揉眼睛,仿佛是有些倦怠了,哈欠连天的说:“老左,接下来是我脱手,还是你脱手?”
问这话的时候,我的目光一向在孙老瘸子身上瞟着,其意义不言而喻。
正面是空着的,甚么都没有,字也没刻。
方时良说话之前,还特地点上了烟,摆出了一脸的高深,冲我们勾了勾手指,表示让我们靠近点。
三教九流里能叫得上号的人都来了。
“左老爷,林雪跟穆雪可不算是孙老爷的门徒啊,我们都不敷格,她们差得更远了。”陈冠良嬉皮笑容的说道。
“他说,操我们俩大爷,帮他守夜还他娘的睡觉,当着他灵位都敢在这儿骂街,问咱俩是不是眼里没他了。”孙老瘸子说道。
在他们身后,便是一片高山流水的气象。
俄然之间,我发明,他们俩仿佛都没有我设想得那么高兴。
“这位就是袁哥吧?”
说着,那几个小年青掉头就走了,压根就没给左老头回绝的机遇。
闻声左老头这话,孙老瘸子嗯了一声,倒是没辩驳的意义,连着打了几个哈欠,像是在自言自语。
“还行吧。”孙老瘸子笑道,弯下腰,悄悄用手敲了敲墓碑:“这内里有我布下的十六个阵局,避畜,聚气,挡灾,化阴,散阳等等........归正浅显人想要毁掉这玩意儿不太实际,哪怕是遭雷劈了,也不成能给我劈开。”
在这时候,那几个小年青,抬着墓碑就从内里走了出去。
“诶!好!”陈冠良点头。
方时良闻声这话,也不敢持续卖关子了,忙不迭的说。
“畴昔看看吧。”孙老瘸子说道,站了起来,徐行走了畴昔。
在这个时候,方时良俄然从内里走了出去,神采很诡异,似是在镇静,也像是有些迷惑,看着非常庞大。
随后,这俩老头儿都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非常畅快,听着跟这个灵堂有些格格不入的感受。
画中,九个看不出年纪的人,身着长袍,头戴高冠,左手拿着一面鼓,右手高高的举着,左脚还抬了起来,身子微微倾斜着,手舞足蹈的模样,像是在跳舞。
一听方时良这么说,我们也有些迷惑,这孙子不会是喝假酒把脑筋喝坏了吧?
“咋回事啊?”瞎老板一进门就问,满头雾水的说道:“老鬼,你没事把我们全叫过来干啥?如果你让我们陪你喝酒,那就免了啊。”
“我们出去看看就行。”
“说吧。”左老头仿佛有些不耐烦了:“如果我们不高兴,那我们就联手揍你一顿高兴高兴。”
普通来讲,他都不是传谣的,是辟谣的。
“我瞥见........”
“你们几个后生先出去,我们要办点事。”方时良一出去就开了口,催促着陈冠良他们:“从速的,别墨迹。”
方时良笑个不断,就是不说话,摆了然是要卖足关子衬托够氛围才开口。
而孙老瘸子,则是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浑浊的老眼当中,模糊有哀思这两个字在此中闪过。
“咋了?”孙老瘸子眯着眼睛,看了看方时良,问他:“你这神采像是有事啊,捡到钱了?”
“山高,天然就看得远。”方时良咧开嘴笑着,给我们卖了个关子:“你们猜我在山上瞥见甚么了?”
“老瘸子,我传闻你筹办收女门徒,真的假的啊?”左老头促狭的看着孙老瘸子,挤眉溜眼的说:“你可真是人老心不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