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初点头,接着便猜疑问道,“莫非户籍制我们不成晓得?”
窦家老太君微微点头,随即感喟道,“傅家的那老婆子已经默许了,那孩子的确是我们窦家的血脉,但,那老婆子也说了,叶红苏毫不会让那孩子认祖归宗。你那些个设法就放弃了吧。”
傅景初微微点头,心头倒是有几分不安。
“哦……初管事有所不知。”庄河笑眯眯的开口,待听到本来傅景初是在找史乘后,庄河才俄然想到,这位初管事固然识文断字,但是读过的书却未几,毕竟奴籍的限定那么多,初管事又如何会晓得龙唐的史乘在哪呢?
“哎?等会儿,我先服颗护心丹!”
现在好了,竟然把主张打到了傅家老太君的嬷嬷身上去了,话说他这个好孙儿是不是看多了美人,口味变淡了,听闻那嬷嬷但是毁了容毁了声的!
傅景初听了,眼睛一亮,“那费事庄先生了。”说罢,傅景初走到庄河跟前坐下,又主动的泡茶,挺直腰板,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庄河。
老嬷嬷笑了笑,伸手从袖子里摸出一个荷包和一封信,“这是老祖宗给你的犒赏,另有这封信,请转交给贵府的老太君。”
――奴籍是没有申请阅书的资格。
在星殿府这般招摇的给窦家送美人的时候,傅景初正在外书房里翻着书。
“眼下……庄先生以为北境如何?”傅景初想到了北境,想到了大人,如果那埋没暗藏的前朝遗孽想做甚么,北境定没法独善其身,大人这个目前赤手可热的星殿将军定会卷入乱局当中。
“初管事放心,北境目前尚在大人的掌控之下,就算有甚么不长眼睛的,也不必过分担忧。”庄河安抚道。
窦府中,前窦国公窦家老太爷抬脚踢翻跟前的茶几,肝火涨红的脸狰狞扭曲,“老夫要杀了阿谁牲口!”
“盛极必衰。”傅景初沉着的接了下一句,又神采当真的说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龙唐如果能够善待臣民,体恤百姓,圣德天威之下,犯上反叛必然会少很多。”
傅景初看着庄河,他没有说出的是,四皇子和大人都仿佛笃定能够窜改户籍制,而老祖宗都话里话外的透着对四皇子和大人的信心,他一向想不通,现在听庄河先生这么一说,贰内心模糊明白了。
老嬷嬷走到窦李氏身边先屈膝恭恭敬敬的做了礼,说了几句问候的话语,才回身看向福大,看向福大的时候,老嬷嬷就挂上了笑容,“哎呀,这不是福大管事嘛!老祖宗晓得你来啦,特命我来见见福大管事。”
窦家老太君苦笑一声,“说来也是我老婆子的错。但眼下,事已至此,老头子,你可不能再偷懒躲闲了。”
庄河点头,“初管事如果想晓得户籍制的事情,问我便是。”
庄河有些讶异,“户籍制?”
“而当时候……只怕就算三位老太君活着,恐怕也没法像二十多年前那样安定龙唐危局……”傅景初如有所思的接下了这句话。
而全程重新到尾,窦李氏压根就没有机遇说上话,而福大一走,老嬷嬷转头的神采就冷酷了下来,对着窦李氏屈膝做礼,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傅景初神采寂然了起来,二十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