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西南遗族的事情,叶红苏的表情总算是没有那么烦躁了,也便问起了傅景初和傅承曦两人之间的事情,叶红苏带着几分犹疑和担忧的问着,“景初,你和大人……你都决定了吗?”
傅景初扬起了笑容,目光里透出密切温和,“我晓得,红苏姐,老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从政而言,殿下的设法是对的,但从民生所计,殿下的设法一旦实施,所受缠累的将是无辜的百姓。”傅承曦说着,又拧起眉头,到当时候,只怕景初又要活力了?
他固然身材算是病愈了,可西南一行,殚精竭虑,加上在西南遗族那边受了几天苦,又有那些个暗处的人给他下了毒,前阵子所受的风寒,算是把他身材里的不适都给搅合了出来,固然看似凶恶,可也是一种福分。
景初……这是决定了吧。
畴昔即便大人对景初有那种心机,可因着景初极少和大人一同呈现在外人跟前,大人也没有外露甚么,而就算在府邸的时候,景初也是谨守着管事的本分,一进一退都是守礼,规端方矩得很,大人即便眼神炽热如火,却也拿谨守本分,守端方的景初没有体例。
“此言不当。”君佑瑞淡淡开口,“为天下百姓计,与男女之情那是两回事吧。莫非,为了天下百姓,我就该舍弃我所保重的?如果如此,那便是我的无能了。”
“看来将军是不附和我的设法了。”君佑瑞说着,端起桌上的茶渐渐的喝了一口,又长长的叹了气,“不破不立,不来一番伤筋动骨,如何能够病愈?何况,将军觉得,父皇就不晓得这些吗?”
君佑瑞一愣,随即淡淡开口,“或许我会一旁看着,待机会到了,我再入局。”
恭候甚么?傅承曦没有讲明,但君佑瑞倒是带着几分愉悦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