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石松洲安临道的定国侯府是傅家嫡支,和老太爷是亲兄弟的一脉,不过老定国侯早早就过世了,留下的儿子不成器,将赫赫的定国侯府折腾成现在的这个模样!
现在进了中宫,还是由赐宴的酒保带回中宫的,听闻这位酒保是君皇身边的近侍,颇得信赖,不是宫廷任何派系,不过,他总感觉这位酒保既然会这般管了闲事,那定是另有必然的干系。
傅家老太爷一愣,随即欣喜的看着傅承曦点头,“你能奉告我这句话,我很欢畅。子晦,傅家欠你太多,我也不求别的,但求能够留下傅家一脉,让傅家不至于烟消云散,我身后见了傅家的列祖列宗也能心安了。”
“祖父,这是一个机遇。非论是当今君皇,还是将来的副帝,最为信赖的毕竟是虔诚之臣,而有些事,不到最后,君皇也不敢下定论。”傅承曦渐渐的说着,端起茶碗送到老太爷手边,又抬高声音说了一句,“祖父,置之死地而后生。”
傅景初心头轻叹一口气,可,如果他的话,想着谍报送来的关于石松洲安临道现在百姓的糊口环境……那的确是惨不忍睹!他也定是会巴不得中宫将定国侯府给措置了!
傅景初渐渐的垂下了手,看着大人大步拜别的身影,心头有些酸涩另有些说不出的涨涨。
“老太君与故交订交甚笃,可老太君必然不晓得吧,您的这位故交并非是当年诗画绝天下的扬儒之子。”云鹤说着,长叹一气,都怪当年寻觅不敷,才会错过了扬儒之子扬雅,扬雅所诞下的女儿定然是具有了族中的祭奠的血脉,才会诞下族中已经百年都未曾有过的身具六感和兽语的花娃子景初。
“老先生……说的也真成心机,不过……您可晓得,哪怕是我与故交订交甚笃,可也不敢肯定景初就真的是故交之子……”傅老太君淡淡说道,说罢,又叹了口气,感慨的说着,“当年之事过分匆促,也实在是庞杂,我本欲救下故交之女,可却寻觅不到,厥后因着瞥见景初,仿若瞥见当年的故交,旁敲侧击,也不敢完整肯定。老先生……这认亲之事可千万不能草率,老先生应再慎重才是。”
云鹤笑眯眯的点头,“嗯,老太君言之有理。”云鹤涓滴不受傅老太君峻厉语气的影响,持续笑眯眯的说道,“以是,小老头儿想在府邸叨扰几日,还望老太君包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