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里有甚么可吃的？”
“反动猪肝……”冯啸辰满头黑线，别说他前一世吃过多少大餐，就是这一世，他去新民厂出差期间，也是每天都有厂里的好饭好菜接待着的，算是见过一些世面了，可这个甚么反动猪肝，真不在他的知识范围以内。
吃过午餐，冯啸辰睡了个足足的午觉，这才前去琴山路去观察东风饭店。他事前没有向陈抒涵通报，这倒不是他想搞甚么俄然攻击，而是实在找不出向陈抒涵通报的体例，一无手机，二无微信，陈抒涵家里也不是那种能够有资格装电话的老干部，除了冯啸辰亲身上门以外，另有甚么体例呢？
东风饭店名义上是由陈抒涵和冯凌宇两小我打理，但冯凌宇顶了冯啸辰的名额到冶金局去上班以后，能够到饭店来干活的时候就非常有限了，也就是周末这一天能来顶一顶。在平时，这么一个饭店端赖着陈抒涵一小我筹措，买菜、洗菜、炒菜、端盘子、洗碗，从早上一向忙到早晨。也就是陈抒涵在当知青的时候熬炼过，体力不错，不然还真扛不住这么大强度的劳动。
再至于说拿这些钱来办工厂，也超出了冯立佳耦的知识范围。不过，冯啸辰奉告他们，这件事已经获得了煤炭部副部长孟凡泽的支撑，这就让冯立两口儿无话可说了。有关与孟凡泽的友情，冯啸辰在此前的家书中也有论述，与这一次的口径倒是能够对得上的。
“你见厨师干甚么？”曾文霞又问道。
冯啸辰道：“她是跟谁学的？莫非上过厨师黉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