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南郊病院以后,把冯啸辰说的东西向常根林学了一遍舌,把常根林也吓了一跟头。冯啸辰说的有些技术思路,连常根林都感觉新奇,当下判定,这个小年青如果不是信口开河,那就必然是受过名师指导,技术功底非常了得。
早些年搞12立米发掘机的时候,是机器部、冶金部、煤炭部共同合作的,罗翔飞当时候还没被抽调到经委来,还在冶金部事情,与冷柄国也是打过交道的。林北重机是一家国度重点企业,冷柄国按级别来算,比罗翔飞还高半级,以是他提及罗翔飞的时候,没有如对孟凡泽那样恭敬。
冷柄国客气道:“这不都听孟部长的安排吗?孟部长给我们派来了小冯如许一员生力军,放到哪个位置上也都是最好的。”
“本来你就是冯老的孙子,难怪功底如此踏实。”孟凡泽道,“看起来,我没有看错人,公然是将门出虎子,名师出高徒啊。”
“哦,是罗局长啊,他恐怕得叫老罗了吧。”冷柄国笑着说道,“如果是罗局长那边的停滞,我倒是能够说说。以我跟他的友情,向他要小我他还能不给?”
“既然如此,那就费事两位带领帮我给罗局长说一下,我总得获得他的答应才气留下来。另有,我的行李和洗漱用品都在冶金局那边呢,如果要到这边来,我也得去拿一趟。”
冯啸辰道:“孟部长,冷厂长,你们刚才说的话,我没太听懂。我是经委冶金局的人,我们罗局长还给我安排了很多事情,以是我们这边……”
听到冷柄国的题目,冯啸辰晓得本身必须重新祭出挡箭牌了,那就是他那位无所不能的爷爷。他向几位带领笑了笑,说道:“冷厂长猜对了,我父母都不算是产业口的,不过我爷爷倒是做了一辈子的产业,我多少受了一点他的熏陶吧。”
“哪个小罗?”冷柄国问道。
“打过交道,打过交道。”常根林带着回想的神采说道,“那还是50年代的事情了,冯老在冶金机器方面是可贵的权威,我曾经向他就教过很多题目。对了,我记得孟部长也访问过他,对他的评价很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