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处所坐吗?”冯啸辰用手指了指屋子里那些人,问道。
正在揣摩着,忽听脚步声响,胖大婶已经撇开他们俩,驱逐新的客人去了。冯啸辰偶然间昂首看了一眼,不由得一怔,只见出去的是四小我,都穿戴工装,倒是两种制式。此中两人穿的是电厂的蓝布事情服,此前冯啸辰他们在电厂镇的街上已经见过无数回了。别的两小我穿的则是一种黄色的事情服,格式非常时髦,面料看上去也非常好。再看破黄色事情服的这两小我,都梳着一丝不苟的小分头,脸上显得非常光鲜,清楚就不是时下中国人的模样。
“大爷,棋下得不错啊,我陪您下一盘如何样?”
“也罢。”冯啸辰道,他也感觉有点饿了,同时也有些累了。别看他刚才对宁默说得那么自傲,实在内心也有些懊丧。刚才打仗了很多电厂的职工以及职工家眷,从他们先容的环境来看,电厂的日子过得很津润,没有甚么烦心的事情。没有事情,就意味着冯啸辰没法趁虚而入。如果平空去找电厂构和,冯啸辰自忖没有这么大的面子,估计连一顿饭都蹭不着。
“冰棒多少钱一根?来两根。”
卖冰棒的大婶,下棋的老头,打台球的小年青,都被他们搭讪过。刚下车的时候冯啸辰就到路边的小店买了四盒大前门,不一会工夫就散得一干二净了。买烟的钱是向潘才山申请过的,潘才山给冯啸辰授了权,不管花多少钱,一概能够归去报销。潘才山当然也晓得,冯啸辰毫不成能开张假发票归去骗冷水矿的钱,人家的婶子是德国人,没准给过他多少万马克的零费钱呢,他才不屑于去贪公家的那点小便宜。
“本来是如许。”冯啸辰道,“那如果我们矿上想弄点电,该如何做呢?”
平河是一条河的名字,平河电厂就坐落于平河岸边,并是以而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