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摘下戴在手上的袖套,转过身来,走到夏玉林面前,笑呵呵地说道:“夏大主任,您如何亲身到尝试室来了?”
闫百通做出一副惊奇的模样,说道:“哎呦,本来是经委的带领,失敬失敬。在这谈事太闹腾了,要不我们回系里谈去吧。”
夏玉林和闫百通面面相觑,此中又尤以闫百通的神采最为庞大。冯啸辰说的这些设备型号,闫百通都是传闻过的,也一向心痒痒地想有机遇用一用。他倒没想过本身的尝试室里能够有一台两台的,这在他看来是一种遥不成及的期望。可就算是借人家的用用,这个欲望他都未曾实现。都城、浦江等地的几家着名高校是有这类设备的,可儿家凭甚么让他用呢?
冯啸辰像个傻瓜似地报着设备型号,眼睛里暴露一种怅惘的神采,仿佛不能了解为甚么对地契色竟然没有如许的设备。
“他颁发这类国际期刊上的文章很多吗?”冯啸辰扬了扬手上的杂志,问道。
“呃……”闫百通脸上暴露奇特的神采,心说这小年青真是从部委出来的,说话也没个谱。我那里不晓得公用的油膜测量仪结果更好,可我特喵地得有这类设备啊。你问这话,不就是何不食肉糜的当代版吗?
清算好桌上的文件,夏玉林陪着冯啸辰出了办公室,前去工学院的尝试楼。果不出夏玉林的猜想,当他们走进闫百通的尝试室里,看到他正趴在尝试桌着,玩弄着面前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设备,不晓得在忙个甚么项目。在中间帮手的门生已经看到了夏玉林,并喊了声“夏主任”,闫百通却仿佛啥也没闻声,连头都没抬一下。
看到夏玉林对冯啸辰说话,并且话里还带着几分客气,闫百通猎奇地看了看冯啸辰,然后对夏玉林问道:“老夏,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