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里传来卢晓清熟谙而温馨的声音:“志扬,是我!”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耿志扬愤恚道:“徐琴丽是因为学历造假和殴打同事才被辞退的,并且是颠末职代会全部代表同意才做出的决定,如何能说我们卤莽对待女职工呢?”
耿志扬有所感悟道:“王哥,你在现场尽量汇集点数据。我们第一次搞新型氧化炉,不免有考虑不周的处所。我们发明一处就改一处,争夺把下一台炉子改的尽量完美些。”
耿志扬笑道:“这话说的就有点过了。他们厂是全中压法硝酸工艺,比起人家高压法和双加压法来是要掉队的,如何改也赶不上。”
听到老公劈面说出如此肉麻的情话来,卢晓清羞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连嗔道:“哎呀!快别说了!叫人听了笑话!”
她美意劝说道:“能让日报社伶仃做报导,看来徐琴丽的能量很大呀。我想……不如尽早跟她让步吧,免得将来闹得收不了场。”
办完杂七杂八的事情后,当天下午耿志扬就踏上了返程之路。刚上了高速不一会儿,卢晓清俄然幽幽道:“志扬,我看阿谁蒋瑶对你仿佛有那么点意义呢。”
“看上我也白搭。”耿志扬直言不讳道:“我已经有了最爱的人。她晚了一步,再悔怨也没用了!”
那会是甚么事情呢?耿志扬正在埋头揣摩时,只听卢晓清又道:“他说是你们厂辞退的一个叫徐琴丽的女职工找的干系,安排他们报社做一篇报导,主如果怒斥你们卤莽对待女职工和老同道,用莫须有的罪名把人家辞退。”
但他接着又道:“但这个事我感觉有需求提早让您晓得,好想体例应对。”
“职代会的决定能够再开会反对的。”卢晓清劝道:“你去跟二叔说一下环境,免得白白获咎了人。”
以是说,只要氮肥厂干部职工们高低一条心,任他漫天神佛鬼怪全数来了也难奈我何。
如果她执迷不悟连番施压,一旦弄不好激起民愤来,由此而带来的庞大影响恐怕连她背后支撑的权势也难以等闲摆平。
耿志扬忙道:“不是!是她非要给你打电话的。”
“不是。”卢晓清点头道:“我感觉她是看上你了。”
女人的第六感的确很灵敏,老婆竟然见了一面就发觉到了蒋瑶的非常。耿志扬只能解释道:“我们是大学同窗,干系当然比普通朋友要好。”
安陵县化肥厂硝酸技改项目停顿顺利,原打算在六月初完成全部设备和管道的安装事情,成果在各方尽力下整整提早了一个月。因而厂里便把试车事情安排在了六月中旬。
她忽而又道:“算了!你别说了,我直接给二叔打电话吧。”
耿志扬想了想道:“我想就算你给二叔打电话,他也不会接管的。徐琴丽这个事闹得太大,我们厂上高低下几近都同意辞退她。即便二叔想让步,其他几位带领也不会情愿的。就算是带领们认了怂,泛博职工也不会同意的。”
“来我们厂采访?”耿志扬暗自一惊。如果企业需求做鼓吹,是会主动联络媒体单位的。不过耿志扬一点也没传闻过此类动静,那就申明孟天伟地点的安海日报社是为了别的事情才派记者来厂里采访。
安陵县化肥厂硝酸技改项目开车的胜利让耿志扬放下了压在心上的一块大石头,同时也让他倍增信心,能够放心大胆地展开下一步双加压法氨氧化炉的开辟研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