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寿化个人真把浓硝酸卖到了一千一百元以下,即便是出厂价,大抵率跟出产本钱持平。如果再降,那可真是要亏蚀了。
耿志扬镇静道:“二叔,省内有火车装卸站台的硝酸出产厂家只要省化个人和索凤县化肥厂两家。省化个人跟寿化是合作干系,不会跟他们合作。那么就只要索凤县化肥厂有能够帮他的忙了。”
“不成能吧?”卢洪涛道:“铁路体系哪有硝酸公用装卸车站台?那种特别站台必须得是硝酸出产厂家才有的。”
卢洪涛顿时如醍醐灌顶普通,灵机一动道:“那还不如直接从他们厂买下浓硝酸,然后再卖到他们省里的用户手里去。这么一来,原地不动就把钱给挣了。”
卢洪涛一脸懵逼道:“你晓得……甚么了?”
寿化个人把浓硝酸低价甩卖到北海省来,氮肥厂再把稀硝酸平价卖到山南省。合着两个厂子互换原有市场,赔着钱对着玩呢?
卢洪涛跟施玉奉等人并不熟谙,是以离不开耿志扬在中间牵线搭桥,以是此行少了谁也不能少了他。
卢洪涛道:“前一阵我们省内的硝酸市场还算安稳,厂里一吨硝酸能赚到两百多块钱。但是比来寿化个人卖到咱省的浓硝酸,出厂价还不到一千一百元,逼得我们厂也只能贬价,现在大抵在六百块钱摆布。”
耿志扬想了想道:“二叔,我们这么着。寿化个人不是往咱省低价倾销吗?我们就把硝酸卖到外省去,扣除运输用度这块儿,说不定比省内还能多赚点。”
耿志扬已经下定决计今后低调做人,是以断不会冒着风险去当这个轻易惹来非议的总工程师,因而建议道:“二叔,章总固然退休了,但是还能够返聘的。我感觉还是返聘他持续给咱厂当总工吧。”
说完了总工程师的事,卢洪涛又道:“这一阵儿你没在厂里,有些事你不晓得,我们也没美意义奉告你。”
九十年代中前期的浓硝酸代价处在汗青的低价位上,但是再低也不会低于一千两百块钱,因为毕竟出产企业还是要赢利的,不成能赔着本赚呼喊。
耿志扬把牙一咬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先让发卖科的同道探听一下山南省硝酸市场行情。如果那边代价高的话,我们就把硝酸卖到他们省去。”
固然卢洪涛也感觉耿志扬现在担负总工程师有点太年青,但架不住厂里现在没有一小我能在技术上比得过他,以是厂带领们筹议来筹议去,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选,最后还是感觉让他来当最为安妥。
实在卢洪涛备用计划就是返聘章树森,让他对峙干上几年总工后,再让资格长了一块儿的耿志扬来接他的班。
“寿化个人这是要干甚么?”耿志扬迷惑道:“固然说夏季是硝酸行业的低价季候,但也不能这么个贬价法吧?”
“那咱就不晓得了。”卢洪涛道:“一硝车间出产的四二酸现在市场上底子卖不出去,两个稀硝大罐都快满了,最后不得不先停产再说了。”
耿志扬笑道:“二叔,您说这话就见外了。不过我得提示您,固然这件事有了端倪,但我建议您最好还是亲身去省石化院跑一趟,感激一下各位带领。这对小玉将来在那边上班是大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