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金来一贯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见耿志扬如此强势,只得客客气气道:“王景光跟我们签条约时还没有跟尚总仳离,以是我们以为这是伉俪共同财产,尚总有替他了偿债务的任务。”
“对啊!”崔金来见他暴露一副人畜有害的光辉笑容,心下没出处地一阵严峻道:“他拿了我的钱。我不找他找谁?”
“你……你就是耿志扬!”崔金来大惊失容道:“我跟王景光的事你如何晓得的?”
识时务者为豪杰。崔金来眼瞅着本身不是人家的敌手,那里肯再亏损,从速逞强道:“那行,我不找尚秀娟了,还是去找王景光行不?”
耿志扬说的这番话有理有占有张有弛,怼得崔金来几近是哑口无言,暗自心道:“刚来的这家伙不好对于,远比尚秀娟要刁悍很多。看这模样,我如果持续胶葛下去,保不准会被狠狠地清算上一顿。”
如何着?你不让人家来找尚秀娟要钱,又不答应对方去找王景光,莫非这钱就白拿了不成吗?
崔金来那里会想到,本身带着一帮子人气势汹汹地来安海催债,却落了个身陷囹圄的成果,满腹不忿道:“冤枉啊!冤枉!”
此话一出,在场的尚秀娟和崔金来都傻了眼。
“但是……”
耿志扬嘻嘻一笑道:“你想去找王景光?”
他跟朋友被公安职员带走后,尚秀娟心不足悸道:“志扬,这家伙如果被放出来,会不会来找我们抨击?”
“抨击?”耿志扬不屑道:“他没有阿谁机遇了。我估计,一时半会儿他是出不来了。”
那但是三十万块钱的巨款,大抵相称于四十多个工人一年的支出。
崔金来忍不住问道:“我不找王景光,这笔钱谁来还?”
他指着对方经验道:“我奉告你,尚老是我们个人公司的董事,氮化公司的总经理。你敢欺负她,就是欺负我们氮肥产业公司。明天你带着这些人来我们这里肇事,我会让你们获得应有的奖惩。”
对方竟然对他跟王景光暗里买卖的秘闻一清二楚,崔金来顿时大骇道:“你……你到底是谁?”
尚秀娟一听顿时急眼道:“你给他的钱我连见都没见过,如何能够替他还呢?”
耿志扬冲吉建华表示道:“把这个家伙带到尚总办公室去。”
耿志扬嘲笑一声道:“我看呢,你不消去找王景光了。”
姓崔的家伙赶快抬开端来道:“我是!我是崔金来!”
崔金来好不轻易才找到一个能替王景光还钱的人,天然会死咬住不放,兀自对峙道:“尚总,固然你没见过那笔钱,但那是王景光亲手收下的,当然要算作你们伉俪的共同财产。现在王景光还不了,我就只能找你来还了。”
耿志扬扫了一眼在走廊墙根下低着头蹲成一排的肇事者,进步了声音问道:“哪个是崔总啊?”
莫非崔金来的脑袋被门夹了不成?